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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都扭臉看看肖唯一,肖唯一會意,立馬打起精神主持起來:“在戈壁灘裡迷路的情況多見嗎?”
王洋自信滿滿的說:“問題不大,我們有專業的救援隊,現在技術先進,基本都能找到。”
肖唯一點點頭繼續問:“你在戈壁灘的科考站住了五年,僅僅就是為了放歸野馬?”
王洋理所當然的說:“對啊!我是學生物的。”
肖唯一恍然耽誤的說:“我們本來以為你是繼承父業,要麼就是男朋友為了放歸野馬的事業捐軀了,要麼——”
還沒等她開腦洞結束,王洋就打斷看,苦笑說:“你們也太狗血了吧?就是我喜歡我的專業,放歸野馬是野生動物保護的一件大事。在野外快要消失的物種,能從我們手裡挽救下來了,難道這不是一項偉大的事業嗎?”
馮都反問:“偉大?”
王洋鄭重其事的說:“對,做這件事我有崇高感,獲得崇高感是人生最大的獎賞,花多少錢也買不來的。”
馮都思索著道:“我的一個朋友也說過類似的話。”
肖唯一疑惑的問:“誰?”
馮都微微一笑道:“你哥。”
王洋也感慨的說:“能來拍攝這種紀錄片,其實你們做的事也挺偉大的。”
眾人會心一笑。等採訪技術後,他們都躲進帳篷裡。
外面陰風呼嘯,發出呼呼之聲,眾人跟種紅薯一樣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
肖紅軍哆嗦著道:“新疆的戈壁灘比內蒙的還厲害!夠勁!”
王洋自信滿滿的說:“戈壁灘再厲害也沒有人厲害。”
馮都疑惑著反問:“怎麼?”
王洋解釋道:“我們放歸的第一批野馬,有三匹被偷獵者打死了。”
胡三語無倫次的說:“野馬不值錢,賽馬才值錢呢,死了就都不值錢啦……”
馮都沒好氣的制止他:“你閉嘴。”
王洋解釋說:“那些人根本不是為了賣錢,大部分偷獵的人都不缺錢,他們就是為了過癮,打獵的癮!殺戮的癮!我們監視馬群,一方面是收集科研資料,另一方面也是防盜獵。”
馮都撇撇嘴,稀奇的感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之後,他們隨意閒聊著,冷到骨子裡,好似有冰鑽從骨髓處鑽出來一般,冷得生疼。不過還在大家都湊一起,大眼瞪小眼的也是有趣。
好不容易才熬過了一夜,一輪紅日從戈壁灘上的地平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