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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來晃去,顯得異常顛簸和顯眼。
船舷邊,七八個人影抓著船身邊緣,站在甲板上往外遠眺。
水手們在他們身邊走來走去,不停地忙碌著,負責穩住船體,調整船帆以及航向。
安格列一身黑袍,靜靜站在船舷邊。白袍巫師泰莫拉也站在他邊上,兩人剛剛結束了一次關於力場相互影響產生的干涉反應的辯論。
“對了,有點小事或許需要你幫忙一下。”安格列開口說。
“什麼小事?是前幾天夜裡悄悄進你船艙的那個女孩?哦不,現在應該說是女人了。”泰莫拉衝他眨了眨眼,曖昧的笑起來。
“我沒有碰她,只是她曾經是我認識的同伴,所以到了安第斯聯盟,她的家族如果有什麼問題,想請你幫一下忙解決一下。”安格列一臉平靜。
“好吧好吧,你這人實在是太無趣了。”泰莫拉聳聳肩,“對於強者而言,我們是能夠主宰凡人的高度,所以你沒必要約束自己的慾望,要是我的話,那個女孩送上門來,這次航行過程不是可以隨便玩了?還有很多花樣我可都沒玩過呢,嘿嘿。”
“只是不想過於沉溺而已。”安格列淡淡地回答。
“這有什麼?我們是巫師,我們是站在世界高階的階層。舉個例子,我有一個姑姑,現在才三十九,就已經收了第十五個男寵了。只要不破壞巫師界的大規則,凡人什麼的,都只是弱小的螞蟻而已。”泰莫拉的語氣很清晰地體現出了黑巫地的巫師,對凡人界高高在上的處理態度。
“可能是生活習慣不同吧。”安格列微微笑了笑,也不和他爭辯,這是根本性的人生觀價值觀的問題。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到了安第斯和幾個朋友說一下。”泰莫拉無奈地點點頭,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一塊黑色水晶手錶,“下午兩點了,我的冥想時間到了,先回去了啊。”
“恩。”安格列點點頭。
泰莫拉轉身很快離開了。就留著安格列一個人站在船舷邊,靜靜看著外邊的海景。
這些天,他也隱約地從水手學徒們的口中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和維爾莉特的流言,說是維爾莉特已經是他的禁臠,每天夜裡都會去他的船艙。
他也懶得去解釋,這樣的流言正好也可以保護維爾莉特,一個正式巫師的女人,就算只是一時的興趣,也沒人敢貿然冒犯。畢竟巫師們的脾氣千奇百怪,殺人的方式更是詭異莫名。反正這種流言對他也沒什麼影響。
不一會兒,船身漸漸平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