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有點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范雎正在思索,那刺入靈魂的琴聲才消失,這時一陣寒意襲來,那股子真切的寒意感覺太真實了,等范雎反應過來,身前多了一面盾牌擋著,盾牌前一隻青銅短劍擊打在盾牌上,讓盾牌蒙上了一層冰霜。
齊刷刷地目光不由得看向范雎。
范雎心道,怎麼了?剛才那刺耳琴聲刺殺的時候,也沒見這些人這麼古怪的表情。
扈輒:“你……不解釋一下嗎?”
范雎被問住了,解釋什麼?各國刺客的兇悍和詭異雖然超出了范雎的想象,但趙國人應該瞭然於心才對。
扈輒:“秦國有一地母器皿,曰“青霜”,能控制多柄附劍,百步外取人首級,寒氣襲人。”
范雎:“……”
秦國青霜,所以秦國人也要殺他!
也對,若真是出使趙國的秦使,第一個得到訊息的必然是在趙國的秦國細作。
也就是說,最能肯定范雎是個假貨的,其實就是這些潛伏的秦國細作。
只不過趙國人不能從這些秦國細作那得到訊息,也不能輕易相信這樣得來的訊息。
面對扈輒和褚長曲等人審視的目光,范雎內心都收縮了一下,還得假裝若無其事。
自從他踏入邯鄲,他就知道,日子可能會過得步步維艱,艱難的地方並非物資上的,更難的是複雜的處境。
范雎露出一個為難的笑容:“兩位何須如此疑惑,你們趙國人難道都是同一立場?”
立場不同,派系之真罷了。
范雎繼續道:“兩位大人,還是快些趕路。”
才說著,一面牆欄上,一白衣女子靜立,蒼白的衣服,慘白的笑容,朦朧得如霧中花水中月。
有趙國的帶甲砍去,卻如同砍在了水霧之上,並無實物。
扈輒看了一眼,道:“無需理會,楚國雲夢大澤裡,那些楚巫障眼的把戲而已。”
范雎心道,又是楚國刺客,荊楚多俠客勇士,當真是不要命得很。
得讓公子熊有個忌憚,不然楚國死士真不要命的刺殺他,也太麻煩了。
恩,就讓公子熊等會哭著上門來找他吧。
扈輒看了看范雎,眉頭深鎖,當真僅僅是秦國內部的黨派之爭?
無論如何,今日這秦人面見趙王后,就有了定論。
對周圍道:“讓人開路,莫再讓一些魑魅魍魎耽擱了正事。”
周圍的街道小巷,旁邊的樓閣,似乎傳來了廝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