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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辦法。”
那種笑容讓她有些發呆,他的嘴角忽然輕勾,撫過她眼角鮮紅的小痣,“雲落想要我,自阿克蘇雅起?”
她微微一震,眸子飄了一下,算是預設了。
左卿辭將她攬在懷裡,溫熱的肢體相纏,有種親暱的曖昧,“既然喜歡,為何又總是不願看我?”
她有一點怔忡,不知該怎樣回答。
他太過俊美,一言一笑,一舉一動,無不是一種誘惑,看多了便心旌動搖。她以前不懂,直到此刻才明白,那是欲/望——蜇伏在靈魂深處,受警惕的本能壓制,卻禁不住想侵奪佔有。然而這樣的綺思她說不出,只有道,“你太耀眼,身份又高,不是我能沾惹的人。”
左卿辭低笑了一聲,“現在又如何?”
她沒有開口,短暫的觸了一下他清俊的眉眼,很快又收回。
有了肌膚之親又如何,他能給自然也能收。他是那樣捉摸不定,越被吸引越是難測,眼前衾枕相纏軟語謔笑,一轉頭風捲塵銷散去無痕。天際的流雲與潭底的濁泥,雖然同在一個世界,卻是截然不同的事物。
深楚的瞳眸帶著情/事後的迷茫,卻不見依戀,她的身體已經屬於他,心中仍有防衛。
“雲落在想什麼?”
長眸斂了一下,左卿辭語氣更柔,拉過她的指尖輕琢細吻,“還是說,怕忘了什麼不該說?”
她不習慣這樣的親密,不自在的別開眼,緋紅漸漸從耳根暈上了瑩白的頰,讓人怦然心動,然而他是個冷靜的獵手,決意揭破她隱藏的秘密,穿透最後一層防衛。
定了一下心神,左卿辭緩聲道,“不該說的,大概是你親愛的師父還活著,依然瘋的那麼徹底,甚至連自己的徒弟都不認得——”隨著話語,修長的指尖沿著她背部的劍痕一路劃過,在脊柱的凹陷處停住,兩指一嵌按得腰骨一麻。“險些要了你的命,是不是?”
她險些彈起來,瞳眸中多了驚悸和脆弱,她清楚他猜到了許多,可他從不曾點破。在她的經驗中,這樣的直言相伴而來的通常是要挾。她的第一反應想逃走,可赤/裸的身體被他禁在懷中,沒有一寸遁逃的空間。
左卿辭漾起笑,藏往快意溫顏細語的安撫,“別怕,我不會說出去,我是想知道這麼多年你隻身一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那樣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蘇雲落陷入了恍惚。
從來沒人問過這個問題,她的嗓子突然哽住了,就像許多年前在極北的雪山尋藥,無盡的冰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