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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將自己抽上兩耳光。哪怕不聽話語,見著鐲子和腰帶也該知道不對,教中地位高者才能佩戴鑲寶的飾物,赤魃這個名字正是三大護法之一,而這女子如此年輕,面對護法毫無敬意,由著性子喝罵,除了聖女阿蘭朵還有誰。
納香正後悔不迭,忽然頭頂上有人嗤笑了一聲,這聲音如此清晰,同時驚住了三個人,吵架的兩人停住瞭望過來,發現了納香,頓時目露兇厲之色,將她駭得幾欲昏死。
一條綠烙蛇從樹上溜下來,伴著一句懶淡的話語。“赤魃,你不知道在女人氣頭上千萬要躲遠些麼?這時再賭咒發誓也無用,即使變成一條狗,我姐姐也只會踢上幾腳,何必再浪費時間。”
“朱厭!”
阿蘭朵一聽就知道是誰,頓時沒好聲氣,“你躲在樹上做什麼。”
樹上飄落下一個俊俏少年,“我不過是睡個覺,結果吵死人。”
一場爭吵竟然一個又一個旁觀者,兩人俱是不快,又不好發作,半邊憤恨全轉到了納香身上。
少年嗤笑了一聲,他容貌不錯,話語卻有一種冷淡的惡毒,伸手捏了捏納香慘白的頰,“不就是一個女奴,我要是你,就當著她的面再睡一個,反正千哄萬哄也是無用,何必還熱臉去貼冷鍋。”
赤魃忍了半天冷言冷語,又見阿蘭朵滿面輕鄙,也生了意氣,“你說的不錯,橫豎討不了好,我又何必死賴活求,天下的女人多的是。”
他也不看阿蘭朵,居然一把將納香提起來,甩在肩上大步而去。
阿蘭朵恨恨剜了一眼赤魃的背影,側頭打量朱厭,對著親生兄弟流露出一種厭惡和嬌橫相混的神色。“我看你真是太閒了,這麼偏的地方都能出來廢話。”
朱厭根本不在乎她,“原來你話說的難聽,卻不想真把他趕走,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
阿蘭朵的俏顏擰了一下,透出惡狠狠的意味。“要你管,你算什麼東西。”
朱厭諷刺的拖長的聲調,“怕什麼,反正那傢伙蠢透了,勾勾手又會搖著尾巴一臉賤相的貼上來,這把戲可是好玩的緊。”
阿蘭朵氣得胸口起伏,明媚的眼波猝然變得陰森,刷的一記鞭子掠過,撕破了他一角衣襟,“你這個流著賤血的雜種,要不是乘黃護著你,早被抽爛了嘴,滾回去抱他的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