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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還出了虛汗?”慕容曜輕柔地問道, 用柔軟的手帕擦淨了她的指尖。
偏首看去,相雪露仍是一副沒完全回過神的樣子,他的笑意深了深:“還未睡醒麼?”
相雪露瞬間清醒過來,連忙垂首, 低聲問道:“陛下怎麼來了?”
“這很奇怪麼?”他輕輕淺淺地笑了笑, 就像申時初足夠溫暖但又不刺眼的陽光, “皇嫂月份也大了, 讓你一個人待在這裡,實在不放心。”
“陛下多慮了,這裡僕從甚多,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她輕聲道。
“僕從是僕從,朕是朕,終歸替不了。”慕容曜倒是在這個問題上很是堅持, “這是朕的頭一個孩子,便是看重些又如何了。”
相雪露嘆了一口氣,只得順著他來了:“陛下以後會有很多孩子的。”
這些天, 她差點陷入了短暫的溫柔鄉之中, 也幸虧, 在最後一步,理智上提醒自己,他是帝王,不是尋常男子, 他終會有他的三宮六院, 無邊帝業, 不會永遠為她駐足。才得以及時地從不應當的情感中抽離出來。
“朕只想關注眼前之事,看重眼前之人。”他漫不經心地說道,用指尖捲起她垂落在一側, 散出去的髮絲末梢,微微地繞了一個圈。他的動作太輕,太過隱蔽,連相雪露都未曾發現。
“何事都應當事不宜遲地去做,莫要徒留到最後,空成了遺憾,這是朕切身體會到的道理。”他淡淡地道。
相雪露聽著他這一句話,感覺他語氣有些莫名,彷彿蘊含著什麼說不清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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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雪露本以為慕容曜是臨時來一次,看過了她以後便會返京,卻未想到,他這次來了便好似不打算走了,像是準備長久地留下來。
聽說行宮門前的官道上,每日都會有來往疾馳的駿馬,傳遞著這裡與京中的訊息以及政務。六部兩署每日輪流派人來上奏帝王議事,儼然有將此作為小朝廷的趨勢。
有一次她尋著了空隙,問慕容曜此事,卻被他輕描淡寫地回道:“政務之事尚能手到擒來,掌控自如。”緊接著自然而然地繞到了關於她的話題:“近來又有何想吃的。”
相雪露不由得有些耳熱,近些天,她的胃口是越來越奇怪,幾乎算得上是一天一個口味。某一天可以愛極了一個味道,第二日便對之索然無味。為了能讓她吃好喝好,養好身體,膳房的人可真是愁掉了頭髮。
“聽聞今日少用了半碗飯,可是不合胃口。”他細緻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