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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王府的床上一樣。
臨睡前,相雪露朝馬車窗外望了一眼,路邊的村莊紛紛已經進入夢鄉,見不到一盞燈火,外面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馬車四周都有紫衣衛和金吾衛嚴密守候,輪班值崗,因此相雪露並不擔憂什麼,很是安心地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黑甜無聲,馬車隔音效果極好,幾乎聽不到外面兵士的鎧甲叩擊聲和馬蹄踢踏聲。
馬車中一片寂靜,只能聽到女子有規律的呼吸。
直到有一刻,某些情況在悄聲無息中發生了改變,她的呼吸聲忽然變得不平穩起來。
“王……爺,您怎麼……來了?”她斷斷續續地說著。
綿軟的衾被遮蓋了一切,只能看到她沾染著一層薄汗的桃麵粉腮。
黑暗中傳來男子低幽的笑聲,誘惑中充滿著極度的危險:“怎麼,王妃不希望我來麼?”
“王妃是做了什麼負心事麼?”他輕薄的話語中染笑,似是隨心地調笑,卻讓她的後背上寒毛聳立。
每次他說過這種話後,都會向她加倍討要些補償,憑她單薄的身子,幾乎償還不來。
“王妃問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嗯?”他的語氣中帶上了一股不易被察覺的陰森,“我的棺槨,就那麼從中裂開了,曝屍荒野,王妃卻不聞不問,就這麼離開了。”
“如此這般,王妃該給我什麼補償。”
相雪露渾身都在輕顫,她艱難地說:“你別亂來,外面全是紫衣衛,會被他們聽到。”
這句話並沒有讓上面的人停止動作:“哦,是慕容曜派來保護你的?他好像對你非同一般呢,我的王妃。”
他別有深意地說道。
早在來時路上,發現慕容曜派藺瑒來時,相雪露的心裡就閃過這種感覺,他好像對她關心過甚了。
但是當初的她不敢深想。
此時又被人提起,一下子心臟就開始輕微地顫慄起來。
但她嘴上還是不願承認:“王爺想多了,我與陛下清清白白。”
未想到,此話一出,卻令他驟然俯低了身子,極近地貼著她,近乎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清清白白?”
“王妃就未曾在夢中,與他有什麼苟且?”
此話一出,一下子就喚醒了相雪露在慕容昀棺槨上那日的記憶。
絕豔的臉頰,狹長的眼眸,還有那比女子還要鮮豔,不點而朱的薄唇,一縷墨髮垂在她的眼前,沾染上她的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