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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關切地詢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和千機雪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尷尬地擺擺手,表示並沒有什麼大礙。而母親親眼目睹千機雪這般模樣,心中愈發地好奇起來。
“天哥哥,它,它真的會動啊!”千機雪說完,還調皮地向我眨眨眼。千機雪一路上都覺得無比神奇地看著吉普車行進著。鄭建軍每按一次喇叭,她都會瞪大著眼睛仔細地觀察著。鄭建軍透過反光鏡一直在悄悄地偷看千機雪,他的這種行為讓我心中頓時湧起了極度的反感。我按住那動來動去的千機雪,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他一直在偷看你,你沒發現嗎?”千機雪冷冷地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哼”,然後便在座位上重重地坐下,雙眼直直地注視著從窗邊飛速倒退的柳樹,再也不亂動了,只是緊緊的抓住我,生怕自己被車顛出去一樣。
汽車在沙石路上一路疾馳,帶起車尾一片塵土漫天飛揚。千機雪自此便沒再說話了。母親則在暗中點頭讚許。畢竟一個小女孩一開始表現出興奮好奇也是實屬正常的,而在聽到我的提醒後又能夠立刻安靜下來,這既有著小女孩的可愛俏皮,又有著即為人婦的嫻靜溫婉。母親緊緊拉住她的小手。千機雪望了望母親,順勢挽著母親的手,並靠著她的肩頭。母親疼惜地撫摸著千機雪的小臉。
汽車在一個小巷口緩緩停了下來,由於巷子太過狹窄,吉普車根本開不進去。我們剛準備下車,鄭建軍就開口說道:“不急,先把窗戶關上,稍等一會,等塵土飄過了再下。”我們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呢,車後的塵土就已經瀰漫了開來,隨著微風將塵土吹散之後,我們這才下車走進巷口,鄭建軍在前面帶路。我滿心疑惑地喃喃道:“他來過這裡?他為什麼要來這裡?”
當鄭建軍敲開黃眼鏡家的大門時。黃眼鏡看到這麼多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和鄭建軍握了一下手,微笑著說道:“鄭同志,你怎麼又來了。”隨即他的目光看到了站在鄭建軍身後的我,頓時一臉的興奮說道:“師......小哥,您也出來了,太好了。我就說好人有好報嘛!快,快請進。”此時的黃眼鏡已經換了一副眼鏡。只見他趕忙將我們讓了進去。這是一個不大的小院,院子裡靠著圍牆種植了不少的蔬菜,院子中央種著一棵葡萄,架子也搭建得規規整整的,看上去挺溫馨的。院子裡本來還坐著一個女人,見到有外人進來,“啊”的一聲便迅速跑進屋裡。
差點就撞到了正準備抬碗出來的妙香。只見妙香身形極為輕盈地一個轉身,那碗穩穩地在她的手上,就如同托起的一朵蓮花般被穩穩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