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貨幣或商品流通 (第8/3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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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需要,或者想靠它自己去喚起一種需要。一種特殊的勞動操作,昨天還是同一個商品生產者許多職能中的一種職能,今天就可能脫離這種聯絡,獨立起來,從而把它的區域性產品當作獨立商品送到市場上去。這個分離過程的條件可能已經成熟,或者可能尚未成熟。某種產品今天滿足一種社會需要,明天就可能全部地或部分地被一種類似的產品排擠掉。即使某種勞動,例如我們這位織麻布者的勞動,是社會分工的特許的一部分,這也決不能保證他的20碼麻布就有使用價值。社會對麻布的需要,象對其他各種東西的需要一樣,是有限度的,如果他的競爭者已經滿足了這種需要,我們這位朋友的產品就成為多餘的、過剩的,因而是無用的了。接受贈馬,不看歲口,但是我們這位織麻布者決不是到市場去送禮的。我們就假定他的產品證明自己有使用價值,因而商品會把貨幣吸引出來。但現在要問:它能吸引多少貨幣呢?當然,答案已經由商品的價格即商品價值量的指數預示了。我們把商品所有者可能發生的純粹主觀的計算錯誤撇開,因為這種錯誤在市場上馬上可以得到客觀的糾正。假定他耗費在他的產品上的只是平均社會必要勞動時間。因此,商品的價格只是物化在商品中的社會勞動量的貨幣名稱。但是,織麻布業的以往可靠的生產條件,沒有經過我們這位織麻布者的許可而在他的背後發生了變化。同樣多的勞動時間,昨天還確實是生產一碼麻布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今天就不是了。貨幣所有者會非常熱心地用我們這位朋友的各個競爭者定出的價格來說明這一點。真是不幸,世上竟有很多織麻布者。最後,假定市場上的每一塊麻布都只包含社會必要勞動時間。即使這樣,這些麻布的總數仍然可能包含耗費過多的勞動時間。如果市場的胃口不能以每碼2先令的正常價格吞下麻布的總量,這就證明,在全部社會勞動時間中,以織麻布的形式耗費的時間太多了。其結果就象每一個織布者花在他個人的產品上的時間都超過了社會必要勞動時間一樣。這正象俗話所說:“一起捉住,一起絞死。”在市場上,全部麻布只是當作一個商品,每一塊麻布只是當作這個商品的相應部分。事實上,每一碼的價值也只是同種人類勞動的同一的社會規定的量的化身。【馬克思在1878年11月28日給《資本論》俄譯者尼·弗·丹尼爾遜的信中,提出把這句話改為:“事實上,每一碼的價值也只是耗費在麻布總量上的社會勞動量的一部分的化身”。——編者注】
我們看到,商品愛貨幣,但是“真愛情的道路決不是平坦的”。把自己的“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