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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強迫自己去說這樣的話,就覺得分外有趣,並再次起了逗弄之心。連祁和自己都覺得自己約莫是有些變態,或者說是惡劣的,可他還是得說實話,這樣的司徒器qiao實有些可愛。
祁和難得主動與少將軍搭話道:“為什麼不能告訴你大哥呀?”
司徒器再顧不上什麼神醫不神醫的,思路跟著祁和略帶吳腔的軟言軟語就跑了。祁和的聲音一如他孱弱無害的外表,帶著說不上來的如沐春風,若低吟淺唱,餘音繞樑。司徒器微微垂目,想要用長髮遮擋住自己已經透紅如血玉的耳根。
可也因此,司徒器的視線焦點順勢下移,不可避免地掃到了祁和暴露在外的曲頸,天鵝般白皙修長,還有若隱若現的精緻鎖骨,再往下……
“咳。”司徒器咳了一聲,掐醒了自己,不想讓紅暈繼續蔓延,強行轉移話題,對祁和反問道,“若簽下字據的是你,你會與我阿兄說這些?”
“為什麼不?”祁和卻不走尋常路地歪頭。
他不僅會說,還會直接把字據交給司徒品買單。他現在付出的一半身家,只是權宜之計的墊付。祁和既不想當冤大頭,也不想當個聖人。命是誰的,自然就該由誰來還。
祁和相信,以史書記載,和他這些年對大將軍司徒品重諾性格的瞭解,他是不會賴賬的。當然,若司徒品真的不認,那就是祁和看走了眼,他會自認倒黴,只是以後該利用司徒品的時候,再不會手軟就是了。
總之,對於一心回家的祁和來說,怎麼樣都是穩賺不賠的。
司徒器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祁和剛想說“現在你總相信了吧?我對你哥真的沒有意思”,就聽司徒器已經自我腦補完善,並自言自語了一句:“你們已經到了這般不分你我的地步了嗎?也是,對親密的人,自是無須客氣。”
祁和:“……不是。”
司徒器迴避了與祁和繼續討論祁和到底和他大哥有多親密,他!一!點!都!不!想!聽!
“把華疾醫的機會就這麼讓出,真的沒有問題嗎?”司徒器的智商在經歷過種種打擊與三觀重建後,有了顯著提升,特別會抓重點,岔開話題。
祁和只能回了司徒器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無辜,睜大一雙黑白分明的眼,顯露出再標準不過的茫然。
像極了過往祁和準備坑司徒器時狡黠的樣子。
過去的司徒器,每每看到祁和這白蓮花的樣子,準會一蹦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