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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祁和自然也是看到了司徒器的,鮮衣怒馬,陌上風流。祁和忍不住就笑了,因為……祁和不知道故事裡的大將軍凱旋歸來都是怎麼樣的,但至少現在他知道了司徒少將軍負傷回來,腦袋上綁著繃帶的樣子可太好玩了。
就像是一個倔強的菠蘿。
祁和真的是太懷念現代了,哪怕他過往其實並不喜歡吃菠蘿,但在十六年沒能吃到一口菠蘿的現在,連他不喜歡吃的也變成了彌足珍貴的回憶。
莫名的,祁和看司徒器的眼神就更加友善了。
司徒菠蘿直接扭過了頭去,彆扭的不願意再看祁和一眼,他才不要和為了他大哥上吊的人說話呢!是的,除了為他大哥,司徒器實在是想不出祁和其他自殺的原因。至少在這一刻,他不想看見祁和看他的眼神好似老父親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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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論功行賞,大擺宴席,犒勞三軍。
這些打完勝仗之後的常見套路……祁和都沒有參與,他再一次請了病假。一方面是為了繼續保持公子和神秘疏離的人設,一方面則是為了躲避沒完沒了的催婚與相親。
十六歲,一個在祁和的自我認知裡本應該是中學都沒有畢業的學生狗,在古代已經是一個先立業再成家的晚婚傑出代表了。而不管是衝著祁和的顏,還是衝著祁和的爵位,大家都很想和他談一談他的終身大事。哪怕公子和病弱又斷袖的名聲早已經傳遍四海,仍趨之者眾。
想想看吧,祁家如今就只剩下祁和一個了,上沒有婆婆壓榨,下沒有小叔妯娌瞎作,只要生下一個嫡子,瞬間便能坐擁整個塗山。祁和還活不長,既得了柔弱美人,又能在美人死後策馬奔騰……
連祁和聽了之後都有些心動,如果他不是公子和的話,他大概也覺得這是一樁划算買賣。
同樣沒有參與宴會的,還有本應該成為主角的司徒兄弟。
司徒品是身體情況不允許,他雖然被陳神醫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但至今還沒有辦法站立。一向對自己的醫術十分自傲的陳神醫,對於司徒品的雙腿也是閉口不談。已經有人在暗中猜測,司徒品哪怕被治好,也是個下半生註定與輪椅為伴的殘廢。
司徒器則是直接跑了個無影無蹤,比起觥籌交錯的慶功宴,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司徒老將軍得知後,直接大呼“逆子不可雕”,但他看上去卻並沒有之前那麼生氣了,不是因為他終於想起他除了司徒家主的身份以外,還是司徒器的親爹,而是優秀的嫡長子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