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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擊任何他想打擊的人,把shi盆子隨便亂扣,沒有人可以去指責一個為母報仇、傷心欲碎的孝子。
武帝很大程度上,不會這麼利用一手撫養他長大的女天子,但女天子卻絕對下得了手這樣對自己。
她願意榨乾自己死亡這件事的每一分價值!
一如從她還沒有當上天子開始,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對她做的。大臣可以利用她,未婚夫可以利用她,為什麼她不能利用她自己呢?既然她已經註定了要過完這樣的一生,與其便宜別人,不如成全自己。
這麼回想一下,一切假設的基礎問題也就都有了答案。女天子為什麼多年前不自殺,老了才自殺?因為那個時候自殺,才會創造最高的價值啊。
一波帶走了所有威脅天下的野心家!
大啟的動亂始自於她,也必然終結於她。她既不是歷史的罪人,也不是歷史的貴人,她只是把一切都恢復到了她沒有成為天子之前的模樣。
說回雍畿之亂,在這場其實為期並不長的內部動亂裡,有太多掌握權力的人死亡,也就預示著本應該一個蘿蔔一個坑的朝堂,空了很多位置出來,女天子這些年暗中培養、升調的人,都終於有了屬於他們這些蘿蔔的坑。
王賢先後因為盤踞皇宮、不跪天子這兩件有目共睹的事,而被帶下去進行了徹查。在王賢洗清自己的嫌疑之前,由他的學生謝望暫代了太宰之職。
謝望依舊在該屬於他的歷史節點,坐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白衣卿相,翩翩君子。
而就在女天子入城的那天,祁和並沒有跟著一同入京,因為這是女天子的命令,祁和與姜老夫人等人都被留在了塢堡。
祁和敏感地察覺到了還要有事情發生,但他卻對此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看著前一晚準備離開的司徒器來與他道別,並詢問司徒器:“你們今天要去做很危險的事情嗎?”
司徒器笑著搖搖頭:“不,一點也不危險。”
“會死很多人嗎?”
司徒器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搖頭。他不想騙祁和,但他不搖頭就已經暗示了結果:是的,會死很多人。
“但是你放心,都不是我們這邊的人。”這是司徒器唯一能夠安慰祁和的地方。
祁和懂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為王之道便是要當機立斷,將仁慈與殘忍完美結合。除了明面上可以處理的人,還有一部分是沒有辦法說殺就殺的,或者說是一旦把他們的生命留在臺面上討論,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