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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這個名詞,是祁和告訴了司徒器,然後司徒器又學給了樊夫人的。
樊夫人說完才想明白這個充滿了傳遞性的邏輯鏈,別看只是一個詞,這裡面其實暴露了很多重要資訊。於是樊夫人更加生氣了,一方面氣自己怎麼早沒有發現小兒子這濃眉大眼的都學會搞心機了,另一方面則在氣虧她以前還覺得兒子對祁和改觀,又努力地與祁和交好,都是為了大哥,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的兄弟情深,沒想到小兒子才是圖謀不軌的那一個!
這樣的兄弟相爭是樊夫人所不能容忍的,也無法理解。
她也就徹底不準備按照自己一開始的想法走了,直接把兒子的手記給拿了出來,對司徒器道:“解釋一下吧。”
樊夫人其實本來都想直接把手記甩到兒子臉上,但是又怕傷到兒子的自尊。畢竟這是兒子第一次喜歡人,只是兒子的三觀歪了點。現在兒子又位高權重,她真的很怕他以權謀私,搞一出什麼兄弟鬩牆給外人看笑話。
司徒器看到那記錄在一本造型古樸、平平無奇的本子上的手記後,也是渾身一個激靈,冷汗直接就順著脖頸流下來了。
演練了無數遍的自保機制,讓司徒器脫口而出:“娘我錯了,你別生氣,你聽我解釋……”
說到一半,司徒器才意識到:不對啊,我解釋什麼我?事情根本不是我娘以為的那樣。
樊夫人還在等著兒子解釋,十分耐心,主要她想看看司徒器的態度。到底是打算繼續說謊騙她,還是……當然她肯定還是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的。
司徒器則在想著,要是沒有今晚在祁家門口的事,那眼前的這一切對於他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被親媽看到了自己的不容於世的卑鄙感情。但換成現在,那就是喜聞樂見,順勢出櫃的好機會啊。
“出櫃”也是司徒器從祁和口中知道的,他覺得用來形容自己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也因此,司徒器有了足夠的底氣,在自我解釋之前,先問了一句:“娘,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手記的?”
樊夫人怒瞪著兒子,沒想到他都這樣了,還在計較這種問題:“很重要嗎?反正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很重要。”那必然要杜絕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這次是幸運,下次可能就不一樣了。
“你表弟表妹玩球,不小心把球從你的窗戶砸了進去。”兩個孩子並沒有不聽話地進入司徒器的房間,只是球進去了。而就是這麼寸的,球飛進去後,撞到了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