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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想容初時的那個星期戰戰兢兢,晚上做夢的時候還會回放起從前的事情,等到後來,她的緊張感慢慢褪去,只偶爾低頭的時候看見那項鍊會感到一點恐怖。
等到整個人站在陽光下之後,又會慢慢被那暖意所安撫:
現在的生活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報了仇,也徹底擺脫了過去,如獲新生。
生活裡再找不到任何的人與事,證明她那段時日的不堪,不論是現實裡的,還是網上那些陌生人,也跟著她一併遺忘了那格時光。
第二個月、第三個月……
雲想容後來也不再去嘗試摘下脖頸上的項鍊了,彷彿將它看做是一樣特殊的紀念品,走到哪兒都帶去。
甚至就連中途參加的一個電影節開幕式紅毯上,都能見到她專為這項鍊去租的一件深藍色高定禮服裙,搭著她回眸時自信的笑容,被許多鏡頭拍了下來。
網友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戴著這條項鍊出席,以前還會就她這樣在正式場合重複的項鍊掛墜究竟顯得她情深,還是不懂時尚界一個物品不能出現兩次的規矩進行探討,現在都已經很坦然地接受了她的這個人設。
她的粉絲勢力龐大,組織起來不論是打榜,還是做輿論宣傳,都與公司配合得極好,這小半年裡,她的風頭甚至要蓋過好幾位同樣在一線,但卻是半隱退狀態下的女星。
連沈棠都快忘了,自己幾個月前還被一個奇怪的項鍊騷-擾過的事情。
只是某天接到了謝曜靈的電話。
當時她已經換上了厚重的冬裝,說話時都能哈出白色的水霧來:
“老謝?你這一個工作處理了仨月,效率可夠高的啊。”
謝曜靈當時才剛剛回到本市,從機場走出,坐在自家的車裡,不緊不慢地回道:“不止一件,本省內的特別案件都會調到我們部,最近的事情稍微多了些。”
比起前兩年的狀態,今年簡直算的上是多災多難、事故頻發。
就連上個月,還聽說謝家的老爺子觀天象,看到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連夜離開了老宅,去找其他世家的老人商量著,最後一併給上面傳達了訊息。
沈棠不太能抗住凍,在冰天雪地裡,縮在軍大襖中也難掩哆嗦,甚至還有些能量不夠似的總想冬眠。
聽到謝曜靈的回答,她懶洋洋地哼笑了一聲,回答道:“行吧,謝部長這行程安排得是比我忙多了。”
謝曜靈:“……”
她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