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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與每個人相識,解決他的秘密,我們就出去了。”
或許是為自己打氣,亦或安慰洛天依,言和堅定地說:“所以別沮喪,我們一定可以走出這片土地。”
但洛天依的嘟囔更顯失落,她掏出手機,那熟悉的桌布令她滿含淚光:“我也不想啊,可是。。。嗚嗚,我還是好想見洛安,真的好想。兩個月沒見了,我沒和他分開過這麼久。”即使是那次拌嘴,洛天依最多與洛安分隔十日,如今,已過兩月,若是無言和和樂正綾相伴,她的失落或將化作絕望。
言和很想寬慰,但望向傷心的洛天依,終究話到唇邊卻嚥下,擠出一抹堅強的笑,“不要灰心,別忘了來這裡的目的。阿綾和清弦姐她們很努力,我們也不能鬆懈。振作點,專注看下面過往的人,如果我們今天還無發現,明天就必須換一處地方觀察。”
“嗯。”洛天依黯然答應,勉強打起精神,撐著手肘凝視川流不息的人群。
側臉瞥見洛天依的憂傷,言和輕輕嘆一口氣,繼續無聲的監視。
……
言和與洛天依交談之間,洛陽街另端。
人群中,樂正綾佩戴耳機,一邊不動聲色地掃視行人,一邊低聲詢問墨清弦當天第十三個問題:“清弦姐,有何不尋常之處?”
“阿綾呢?”墨清弦詢問。
樂正綾沉默片刻,回答:“沒有任何異常。”
“我也是。”墨清弦低聲嘆氣,拽著樂正綾走到馬路邊一張積雪覆蓋的公共長椅旁。將手中的傘遞過,清除椅面上的雪,哈了口熱氣暖凍得蒼白的雙手,她示意樂正綾坐下,一同監視周圍來往行人。
一邊打量路人,墨清弦輕輕嘆息:“一切如常,一點不同都沒有。為什麼會在這長安發生這樣怪異的事?”
墨清弦的問題無人回應,樂正綾放下翹起的呆毛,低聲道:“是我的錯,若非我的任性,那天我們便不在洛陽街,現在也不會困在此處,無法脫身。”
墨清弦沉默片刻,安慰她:“不關阿綾的事,那時黑雲可是遮蓋整個長安的天幕。”
聞言,樂正綾未答話,手指纏繞自己的辮子,自言自語:“我想爸媽,想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