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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憶接著道:“再沒收飛機遊艇大別墅。”
這下,秋清蒔的心臟不緊了,直接玻璃般支離破碎掉。老天爺啊,她辛辛苦苦掙下的家業,要毀於一旦了。
姚相憶沒瞧見她臉上的痛心疾首,吧唧吧唧親她兩口,穿衣服去了。
她們的約會地點本是海市新開的一處□□,早晨被秋清蒔臨時更改為市區外的孟庭山。
姚相憶本就是陪她玩,她想去哪便去哪,沒反駁,只調轉方向盤,往相反的方向開去,隨口問了句:“幹嘛突然改了?”
“我心情不好。”秋清蒔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緊閉雙目,緊抿雙唇。
姚相憶透過後視鏡,檢視後頭的保鏢有沒有跟上,確認兩車保鏢都在後,安下了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她要時時刻刻提防紀蘋涵。
“我早上惹你不高興了?”她問。
秋清蒔卻很是羞愧的背側過身去:“嗚,沒有。”
“那誰惹你了?我幫你教訓她。”
“崽崽。”
親生的崽,姚相憶可捨不得教訓,但哄小嬌妻不能半途而廢,遂敷衍道:“ta是怪折磨人的,害你吃不好又睡不好,等ta出生我幫你狠狠出口惡氣,打ta屁股!”
秋清蒔對“屁股”一詞很敏感,捂了下自己的翹臀,回憶這塊地方曾遭受過的罪,如鯁在喉道:“你就不能換個地方打?”
好端端討論起捱打的地方?姚相憶一頭霧水,徵詢她的意見:“打哪合適?”
秋清蒔還真就認真思考起來——
打屁股實在太疼,打得太嚴重的話,坐不能坐躺不能躺。打臉?也不行,她全靠臉吃飯,臉毀了的話演藝事業就到頭了。打肚子?更不行,崽子萬一打掉了,斷了姚家的香火就罪孽深重了。
思來想去,打哪都不合適,她嬌俏的臉龐一垮:“霸霸,你說打哪?”
“打手心。”
秋清蒔登時把兩隻小爪爪揣進衣兜:“不可以,打手心最疼了。”
姚相憶啞然失笑,調侃道:“好像捱打的人是你似的。”
秋清蒔:呀,我差點暴露了。
她端正姿態,將心虛藏進靚麗的皮囊之下。
“人家心疼崽崽嘛。”
“我輕點打唄。”
秋清蒔有點惱,小jiojio蹬了兩下:“你個沒良心了,就不能不打嗎?”
說話間孟庭山到了,這地方早年開發成旅遊景區,秉承著一年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