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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以前任何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
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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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週六，林驍和秦醒約好給女魔頭放煙花的日子，今天天氣不錯，晴朗無雲。
放煙花的地方離市區將近一百公里，得提前趕過去。
林驍還在公司，喝著熱美式在等談渢散會，晚上團隊有聚餐，他只能請假不去。
自從簡杭離職，他過上了神仙日子，手上工作不多，基本都是跑腿的活，談渢也不再要求他寫什麼個人小結。
他中午睡午覺睡到自然醒，沒人叫醒他，隨便他睡到幾點，傍晚六點鐘就能下班走人，但同事都在加班，忙得人仰馬翻，他不好意思，每天拖到七八點才回去。
回家沒事幹，找秦醒開黑。
自從掉馬，小橄欖沒再帶他們玩過。
一杯咖啡喝了一半，同事們陸續回來。
散會了，林驍放下杯子，去找談渢請假。
還是那間辦公室，還是那扇門，還是喊老大，感覺完全不一樣了，以前去簡杭辦公室，他是以赴死的悲壯心理叩門，現在去找談渢，是以復活的愉悅心理敲門。
“老大，是我。”
“進。”
談渢在看資料，頭也沒抬。
林驍撓了撓鼻尖，他心虛時總會不由自主做這個動作，“老大，我家裡人今晚過生日，團建我…能不能請個假？”
“沒問題。”談渢還是沒抬頭。他對團隊的要求格外嚴厲，因林驍被他下意識排除在團隊外，所以林驍去不去團建，對他沒影響。
“謝謝老大。”林驍沒急著走，“老大，聽說我們又拿下一個專案。”以前有新專案，簡杭都會把他算進專案團隊裡，所以開會時就知道是什麼情況，現在談渢沒找他，他只能靠聽說。
談渢“嗯”了聲，回應他。
他翻了一頁手裡的資料，邊看邊做記錄。他對林驍這樣的關係戶，向來只有一個原則，供著。
不熱絡，也不會冷淡，客客氣氣維持場面上的和氣。
他們自己不上進，他沒有責任和義務督促他們，也沒那個閒工夫。
林驍如今成天閒著，無所事事，不太好意思，客氣道：“老大，專案上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我。”
談渢這才抬眸，“不用。專案團隊的人都簽了保密協議。”
林驍訕訕一笑，怎麼連這個都忘記了。
他不是團隊裡的人，沒簽保密協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