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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項圈寫著我的名字,原來愛才是最可靠的束縛。
秦燼,你到底有多愛我?
總有一天,或許不遠的將來,我要你親口向我承認。
我靠在門上等了會兒,秦燼沒得到我的回應,倒也沒走,因為我沒聽見任何腳步聲,他應當還站在外頭。
於是我決定不再理他,一個字也不多賞給他,鑽進被窩繼續睡。
剩下的半個夜裡,我沒有再做過任何噩夢。
早上我難得一覺睡晚了,睜開眼已經快到中午了。
後來這一覺睡得真是特別好,我估計還是因為我罵人罵爽了,醒來的時候骨頭都是放鬆的,通體舒坦。
正巧在此時,秦燼悄沒聲地就推門走進來,我睡覺倒也沒有可以鎖門的習慣,但睡眼朦朧地看到他還是懵了一下子。
這人怎麼自己也不打個招呼就進來了?
我用有些不高興的語氣說:“誰允許你進我房了?”
秦燼好似也沒料到我醒了,頓了頓,小聲解釋道:“我看你一直沒起,只是想來看看,沒打算吵你……”
“哦。”
我掀起眼皮,淡淡地瞧了他一眼,道:“知道了,出去。”
秦燼沉默了一下,像耷拉下腦袋看起來兇巴巴其實有點委屈的大狼狗。
他彎下脖子點點頭,乖乖退出去了。
穿戴整齊走到餐廳,桌上已經放好了雙人份豐盛賣相精美的早餐,是法式可頌,披著誘人的焦糖色外衣,散發著淡淡的黃油香氣,兩枚火候正好的半熟流心煎蛋擱在另一個盤子裡,還有一塊烤至金黃的吐司,上面裝飾著切好的香蕉片和鮮豔欲滴的草莓、澆著漂亮的棕色巧克力醬。
秦燼坐在一邊,見我出來便立刻站了起來,主動上前替我拉椅子。
他溫言詢問:“你要喝牛奶還是紅茶,熱可可也有。”
我自顧自地坐下,不鹹不淡道:“如果我說都不要呢。”
秦燼愣了一下,然後問:“那你想要什麼?我去準備。”
“燕麥奶拿鐵。”我瞅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沖泡速溶的不可以,麻煩手磨謝謝,再拉個花吧。”
他家有咖啡機和咖啡豆,但燕麥奶,我知道他不喝,肯定是沒有提前備著的。
果然,秦燼頓了頓,道:“燕麥奶暫時沒有……我去外面的超市給你買。”
“嗯。”我隨手晃了晃手邊的銀叉,“快點,十五分鐘以內回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