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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之間來回梭巡,最後又停留在我身上,他看起來一時間表情異常複雜,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口,到嘴邊的話最終卻嚥了回去。
秦航川是個廢物草包。
這點我深信不疑。
他原本是秦燼的父親秦寒山與一名涉世尚淺的女大學生春宵一度的意外產物,八歲時才被正式領進秦家的大門,這傢伙從小放養,無人管教,偏偏還生了一張看起來就很不正經的勾人皮囊和一雙眼尾天然上挑的桃花眼,簡直就是把“不學無術”這四個大字寫在了臉上。
我有些頭疼,唐玉琪這小子,好好的,怎麼招惹上他?
唐玉琪眼眶紅紅地瞅著他,小聲地問:“你怎麼這麼晚還過來,之前不是說來不了了嗎。”
秦航川在唐玉琪邊上盤腿坐下來:“我爸心絞痛又犯了,我忙前忙後伺候了好一陣,實在趕不及了。”
唐玉琪立馬擔心地問:“啊,嚴重嗎?”
“老毛病了。”秦航川揮了揮手,吊兒郎當地說,“哎,也就那樣吧,以前條件好還能治治,現在麼,這麼些年就硬熬著,活受罪唄。”
我下意識瞟了一眼秦燼,他的神情如同一灘凝固的死水,毫無一絲波瀾。
吃完飯,我和秦燼正往停車的方向去,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秦航川追了出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燼。
“那個……”他小心翼翼地道,“我能不能,跟我哥單獨說幾句話……”
我點點頭,晃了晃車鑰匙,示意秦燼我在車上等他,秦燼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阻止我率先離開。
隨後,他對秦航川道:“給你三分鐘時間。”
秦航川噎了一下,道:“哥,我真的沒想到你還能醒過來……”
秦燼漠然地看著他。
“你能恢復……”秦航川小心翼翼地道,“我真的很為你高興。”
秦燼冷然地道:“廢話講完了嗎?”
不知是不是因為顧及我在場的緣故,我總覺得秦航川彷彿藏著掖著什麼,每句話都躲躲閃閃的。
“哥……”秦航川還欲再說,“爸最近身體不太行了……醫生說可能時間不多了,你就原諒他吧……”
也許是我的錯覺,他說這話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秦燼的目光一剎那變得無比冰寒,隨後短短一瞬,他又恢復到了全然面無表情、無動於衷的樣子。
“原諒他?”秦燼很淡地笑了笑,薄唇勾起,盡是嘲弄,“他這個人,會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