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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就回來了,說外面的確沒人了,我這才慢吞吞地爬起來,他伸出手,做出一個大概是想扶我的動作。
既然外邊沒有人瞧見,那我自然也用不著顧忌了,我直接用膝蓋輕輕地頂了他一下,命令道:“那你揹我。”
秦燼沒說什麼,聽話地蹲下身,我的手搭住他寬闊的肩膀,伏在他堅實的後背上,毫不客氣地把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他身上。
他扶著我的大腿把我托起來,莫名地,我感覺自己好像在騎馬,因為他揹著我站起身的時候還順手顛了顛。
我摟著他的脖子,依稀記起童年的時候總有些熊孩子喜歡坐在大人的肩上耀武揚威,我為此十分羨慕,可惜我那天殺的爹從來沒這麼背過我,倒是在秦燼這裡圓了一回曾經幼稚的念想。
秦燼就這麼揹著我緩緩下樓,動作小心,他甚至還問了一句:“很累?還疼麼?”
我被他這麼問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十分不適應他在事後用這種關照的語氣問候我,這跟他以前那副冷心冷肺的樣子可是相當地不搭,弄得我好像一根溫室裡的小花小草似的,我硬著聲音,趕緊道:“累個屁,老子只是不想走路,懶!”
“哦。”他應了一聲,揹著我進了電梯。
誰知,電梯剛到樓底,開門的一瞬間,我們與外面正打算邁步進來的周怡撞個正著。
我還趴在秦燼背上,而我還記得秦燼脖子上殘留著一個新鮮的草莓印,我不多久前剛剛親自弄上去的。
我整個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來不及發出尷尬的訊號。
我不知道身前揹著我的秦燼此時作何神情,我看不見他的臉。
而周怡在視線捕捉到我們這副姿勢的那一剎那,整個人像原地被施了定身咒,唯獨臉上表情頓時一片精彩,如同一張五顏六色的調色盤,綠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又紅,紅了又黃。
“秦……”她像是宕機了一樣,半天才找回聲音,戰戰兢兢哆哆嗦嗦地擠出幾個便秘似的字,“……陸……陸總……”
我深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抽搐的面部肌肉,僵硬地解釋道:“腳崴了一下。”
周怡機械地點點頭,我也不知她是信了還是沒信。
我隨即意識到另一個問題,古怪道:“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沒走?”
我看了一眼她手裡看不出內容物的小袋子,裡面似乎裝著一個巴掌大的方形物體,我問,“你拿著什麼呢?有工作忘了做?”
周怡立刻又變了臉色,她乾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