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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都上趕著到我面前來明牌了,生怕我聽不懂似的,真要形容的話,簡直就是這口屎我不想吃他都要硬塞著喂到我嘴裡。
我垂下眼,掩住神色,隨後緩緩地動了動手指,平靜地撥通內線叫來了保安,讓他們把秦航川拖出去,省得擱我面前晃眼。
人是直接攆走了,哐地一聲巨響,餘下滿室寂靜。
我面無表情地站在辦公室的窗前,大腦裡光怪陸離地跑著各種毫無邏輯甚至毫無內容的畫面。
所有似是而非的疑點和線索最後都確切地指向了唯一一個方向——
秦燼。
最不應該也最不能夠出現在此時此景的,就是這個名字。
接著我一根根開始抽菸。
直到整盒煙都被我抽光,直到把自己嗆到咳嗽,直到外面的天色從明朗的下午轉為深沉的夜晚。
完全沒有意識到時間的流逝,我只是發現自己確實無法面對。
秦燼可能瞞著我許多事,這本身似乎並不算特別意外,反而我乍一聽只會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狡兔尚且三窟,何況秦燼這種心思深沉九曲十八彎的男人。
要他完全坦誠恐怕比扒了他的皮還難。
然而這傢伙可真是比我想象的本事還要大。
秦燼,好樣的。
你他媽給我等著。
我在心裡默默地想,我今晚回家非做死你不可。
一時不察,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菸灰落在手背上,我被燙得下意識“嘶”了一聲,尖利的觸覺令頭腦從神遊狀態回到現實。
我隨意在涼水下把手衝了衝,手背上明顯地留下了一道紅色的燙傷痕跡,不過不太疼,我也就不在意了。
我將滿滿當當的菸灰缸清理了一下,做完這一切仍然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連帶整個辦公室都是一股燻人的味道。
然後我意識到,我其實並沒有表現地看起來那麼平靜。
我學會抽菸本也就是這幾年的事,工作壓力大,自然抽得就多,其實沒什麼癮,純粹只是一種釋放情緒的途徑。
因為不想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所以體面、無聲的宣洩就顯得格外有必要。
花了一下午試圖冷靜,然而我並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冷靜了還是沒有。
就好比現在,我想要立刻回家質問對方的衝動無比強烈,然而我卻完全無法確定,我是否“應該”這麼做。
我甚至想,假如從此以後我不問,不提及,不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