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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翻了個身,對著沙發的靠背,閉起眼,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知道秦燼此刻就站在我身邊的緣故,我又夢到了他。
我夢到了我們快分手的那段時日。
秦燼總是很忙,我找他,打他電話,三次裡有兩次都是關機。
我能意識到,他正在漸漸地遠離我,而我完全不知道原因。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我真的不明白。
那種感覺就好像我站在岸邊,看著眼前灰黑色的水波濤洶湧地奔湧向前,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阻止不了不斷前進的水流。
河還是那條河,但水早就不是原先的水了。
他整日整夜地早出晚歸,甚至經常性地開始不回家,我都在思考怎麼去他辦公室樓下堵他,然後他告訴我他臨時有急事得出差一趟,當晚凌晨的飛機,去A國。
他提前半個小時通知我這件事,很顯然故意都沒有預留讓我去機場送他的時間。
我問他,多久回來?
也許十天,也許半個月,誰知道呢,反正他說,到時再與我聯絡,事情處理完了就儘早回來。
你要逃走嗎?
我真想這麼說一句。
你就這麼想從我身邊逃走嗎?
但我憑什麼如你所願。
我在他起飛之前,迅速查清了他的航班資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機場,出奇順利地在他登機前攔下了他,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張超速罰單,我和我的車居然都好好活著簡直是人間一大奇蹟。
秦燼在機場出乎意料地看到我的時候,他平靜無波的俊臉上,露出了一種難得的,類似於不知所措的神情。
我衝上去抓住他:“你最近到底在幹什麼?忙工作?至於忙成這樣?我知道你在躲著我,有什麼事我們不能好好談一談嗎?”
他搖了搖頭,一字未言。
我真想一拳掄上去,看能不能砸開他這張比蚌殼還緊的嘴。
我說:“你是厭了我了嗎?啊?你現在是不是多一個字都懶得跟我說?”
他半晌才道:“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那是哪樣?”
我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你他媽知道我給你發訊息你不回,打你電話你關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出軌了瞞著我在外面和別人野戰呢!”
我並不想顯得歇斯底里,但這種漫長的,鈍刀子割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