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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燼的腿不能老是受劇烈運動折騰,這不利於骨頭恢復。
我第二日就叫院方來把他的石膏又加固了一層。
另外,我跟他約法三章,其中就包括必須剋制,不能縱慾過度這一條。
於是我們每天維持著我去醫院看他一次,順便上一次的科學合理頻率。
每次活兒都是我幹,他就算再想要多一次,我不答應,他也拿我沒轍,畢竟他動不了,也沒法撲上來咬我。
這天我下午到的時候秦航川也在。
因為進門之前我就隔著門板隱隱約約聽到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還反應了一下秦燼是有什麼訪客嗎?他都沒有告訴過我。
那一瞬間,我心裡有點不爽,因為光聽那模糊的聲音,裡面的人似乎交談正歡。
再仔細辨別一下,我發現原來說話的人是秦航川。
這小子不在自己房間好好待著,跑來他哥的病房幹嘛?
我貓在門外,貼在門板,形狀猥瑣地試圖偷聽,然而這門的隔音效果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我完全沒法辨別他們具體都說了什麼。
過了會兒我就覺得沒什麼意思,偷聽牆角這種事到底不光彩,還是算了。
我敲了敲門,然後走進去。
屋裡的人噤了聲,秦燼靠坐在床頭,而秦航川翹著腿坐在茶几的小沙發上。
“你來了。”
“嫂子,你來啦。”
我點點頭,隨口問:“你們在聊什麼呢?”
秦航川訕笑道:“沒什麼啦,我們就是在嘮家常……”
真的假的,秦航川這個閃爍其詞的語氣,就讓我覺得這兩兄弟不像是在商量什麼好事。
秦燼抬起眼,卻問道:“你要聽麼?”
我頓了一下,有點奇怪又有點驚訝地望著秦燼,發現他的表情竟然是認真的。
“如果你想知道,我不會再隱瞞。”秦燼說。“我答應你了的。”
我眨了眨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竟然真的點了下頭,表示願意旁聽,就著秦燼的床榻坐在他身邊。
也可能,我真的有點好奇。
秦航川眼珠滴溜溜地轉,從我身上又轉到他哥身上,然後燦爛地笑了笑。
“好吧,我們是在商量,之前……”
之前?
秦航川笑嘻嘻地說:“之前我在敵營臥薪嚐膽這麼多年,這次咱們大獲勝利,怎麼也要記我一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