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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著要五百一千的過節費,後來一年又一年金額便提到了一萬。現在他們連十萬塊都要得出來……”
“還說……若是不給,便要來海城告訴我實情。我爸媽怕影響我的高考,正準備湊錢……”
沈槐沉默著嘆口氣,把握準了柴轍生父母的心態:無非是拿捏準了柴轍養父母無法生育的事實,覺得他們對孩子有了感情不捨得放棄,坐地起價罷了。
柴轍知曉情況後與生父母大吵一架讓他們別給,又熱血與憤怒上頭,第二天一早就扔下一封“離家出走信”準備前往一水村,了結這段血緣糾葛。
“你是在前往一水村的路上被拐?”沈槐覺得還是有哪裡不對,孩子從那以後就沒訊息,難道柴轍的養父母不會前往一水村檢視情況嗎?
柴轍搖頭:“我去了一水村,也見到了他們,還與他們發生了爭吵。第二天他們還想強留下我說多玩幾天,但是我拒絕了,一大早就準備搭車回海城,結果在寸水縣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我就到了七里灣……”剩下的遭遇柴轍沒能說出口,但沈槐已經明瞭。
強烈的違和感衝擊著沈槐,他明確知道了其中的不對勁:一水村抑或是柴轍的某個親人,絕對有問題。
“話說……你見過一個下巴上長肉瘤子的男人嗎?身上有很多紋身,看起來很不好惹。”
沈槐記起張女士提供的人-販-子資訊,試探性地問,卻沒料到柴轍真的給了反饋。
他說:“好像一錯眼見到過。”
沈槐追問:“在一水村還是在寸水縣?”
“寸水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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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面深黑的夜色與手機上凌晨四點的時間,沈槐壓抑下那顆不做人的心,按捺自己蠢蠢欲動想要打電話的手,深呼一口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自從當了公交車司機,日子是越來越有盼頭,臨門一腳就要進ICU。
他不由自主地薅了把自己的頭髮,見只掉了兩根頭髮這才放下心來:他變強了,但還沒禿。
第二天卡著警局八點半上班的時間點,沈槐再次出現在公安局。他倚在門口的標牌前看著來往進出的警察。
周讜用保溫杯接了熱水,泡了紅棗枸杞,啞著嗓音:“又有案子了?”
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除非有案件,不然沈槐不可能這麼積極地往警局跑。
沈槐倚在他旁邊看他,目光帶著同情:“你這幾天都沒睡吧?”
周讜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點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