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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聽他說完,好奇地問:“那您現在過來蹲這邊是為了?”沒事應該不會過來吧,好歹前兩天才剛經歷那一場人為火災逃亡。
不過大晚上的舉辦婚禮……海城也不是沒有,但基本都是晚上六點左右,蹭個吉時求個吉利。
“冒昧問一下,他們舉辦婚禮是什麼時辰啊?”沈槐又問,就聽大哥說他們上去聽到熱鬧聲時也才不到八點半,約莫九點就起了火燒了起來。
如果九點起火且火勢不可控,那子淨師父晚十點的死亡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大火電梯停運,他要將新娘從混亂的六樓宴會廳安全護送到一樓……不對,如果新娘安全了,為什麼他卻出事了呢?
難道子淨師父不止救了一個人?
憑子淨師父的言行,他的確是有大義的人,倒也不是不可能。
那為什麼不能說呢,真的是因為他對追求真相過於執念了嗎?
沈槐一邊想著,一邊又誠實地給周讜發了條資訊,詢問他是否知道時代中心發生的火災案。
周讜那邊等候半個多小時才回資訊:
周讜:知道,這件事你不用查了,是有死者找上了你嗎?
沈槐:……你這話怪驚悚的。我在公交車上遇到一位穿著僧袍的和尚,他說塵歸塵土歸土,他沒有執念地去了龜壽碑。
周讜:這件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等會我給你打電話。
沈槐:好,等你!
能從周讜他們那兒結案,估摸著這場火災的始末他們已經調查了清楚,沈槐憂傷地往外走,回家,躺在沙發上,看著忙碌的沈女士:“媽,你覺得我執念深嗎?”
沈女士看他兩眼:“你的執念不深,但君小子的執念很深。”
“啊?”沈槐摸不著頭腦,畢竟君小子是他老大,編輯工作室的老大……等等,今兒個幾號了來著,哦九號了。
臥槽!他多久沒上班了來著。
沈槐連忙給老大打了個電話,笑眯眯:“老大,你們旅遊回來了?玩得怎麼樣啊?”
電話那頭的老大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我還以為得明年才能接到你的電話,你不會真是臥底警察吧,我在新聞上看到你多次了。”
沈槐撇嘴:“你們都不在,我去公司也無聊……”
“我們在公司的時候也不見你過來。”老大吐槽,然後揮揮手,“你沒事就先歇著吧,我這局地主又得輸了……先休息幾天,大夥兒也都不想上班,乾脆15過後再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