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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怕的男人居然還是陽間的條子。他痴呆地看著面前的一幕,腦中無數回憶交織,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他也真的這麼做了,可面前的男人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幾眼,似乎對他的逃離壓根不在意。他也的確逃不出去,哪怕出了警局也能感受到附在自己靈體上的張力,他只能在這一定的範圍內圍著男人打轉。
沈槐吃飽喝足後才一臉竊喜地告訴周讜:“昨天車上有個變態的亡靈……”他把事情說了一遍,著重強調自己是如何英勇無敵地揍亡靈,切實把自己的形象刻畫得十分高大。
但周讜聽了卻只恨自己看不見,無法教訓那個冒犯了沈槐的亡靈。他擔憂地問:“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嗨基本不會受傷,”沈槐用肩膀撞了撞一臉嚴肅的周讜,安慰他,“我這金手指可是能反彈惡意攻擊,他就算想趁我睡著來些猥瑣的小動作也不會成功,只會反彈到自己身上。”
沈槐一想到老頭亡靈想觸碰他某個部位,結果一伸手,手卻牢牢地撫-慰在自己身上,爆笑如雷了哈哈!
周讜生氣完敏感察覺到這一問題,乾咳兩聲掩飾心中的不自在:“什、什麼叫惡意的觸碰啊……”他試探性地伸手,在沈槐疑惑明亮的目光中輕輕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沒有反彈。
周讜撥出一口氣,神態緊張地又將手下移,挪到沈槐的手臂處,一把抓住。
沒有反彈。
他還準備再試,但反手被沈槐一把抓住,動作不當,兩人十指緊扣。
周讜渾身僵硬,微麻的電流從大腦皮層滑到渾身上下每個角落,讓他沒忍住緊繃身體,只詫異又期待地看著沈槐,沒說話。
沈槐微微用力提起又自然落下,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像是做自由落體運動上下晃動。他乾咳兩聲,心口處好似塞了一把水果糖,感受沒法說。
“怎麼感覺gaygay的,”沈槐又沒忍住乾咳兩聲,主動鬆開手,解釋般地掩飾道,“惡意攻擊就是主觀上是想要對我造成一定負面傷害的,且不被我接受的行為。”
周讜似懂非懂,他有一些不好說出口的話,便只能乾咳兩聲也掩飾過去。
兩人都坐在辦公桌前,雙目直視前方,好似都在認真工作,但實際上:
沈槐:“……是不是你太久沒找物件了?你不會從來沒談過戀愛吧?”誒想想也是,兩人認識到現在也有近半年了,但周讜身邊一直沒出現過什麼行為親密的女性,想想他也有28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