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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瞞、謊言、鞭子和誘惑……
書裡的文字像是某種只有符號的默劇在眼前一一劃過,我之前問秦燼這有書什麼好看的,可現在再讀,卻彷彿字字珠璣,如同一面犀利的鏡子,全部都在反映我曾經的懵懂與愚蠢。
到底誰才是真正戴著項圈的那個人?
我掌控他,還是他控制我?
——他比我更會馴養動物。
分秒片刻都等不及了,我拿起手機,直接撥通了顧成懷的電話。
他留給我的是他境外的手機號,需要打國際長途,因此通常我們只用簡訊聯絡。
他至少也曾被我當成過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與我有恩的前輩。
我不草率地下結論,至少在這最後的時刻,我要他親口對我承認。
幾下忙音過後,電話接通了。
“顧總。”我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說,“我們談談。”
從前我當他是親近的人,喊他一聲顧哥,如今,卻只剩生疏、客套的開場白。
過了幾秒,他像以前一樣,以和緩的聲音、令人如沐春風的態度說:“好,你想談什麼?”
我閉上眼,吐了口氣,一字一句,道:“你當初把剛從學校畢業的我招攬進公司,給我開出高昂的薪酬,並不是因為賞識我,而是得了秦燼的授意是麼?”
顧成懷默然了片刻,以陳述的口吻道:“你已經知道了。”
“是。”他答,“這件事的確是秦總交代的,但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很欣賞你的。”
一瞬間,那種彷彿夜半被從夢中驚醒,身體抽筋酸脹,渾身發涼的感覺又回來了。
只是這回更加厲害,好似從心臟開始從裡到外都在不受控制地緊縮絞痛,令我不自覺地蜷起手指,掌心沁出冷汗。
半晌,才擠出幾個字:“……你們一個個,可真是合格的演員。”
我感覺自己彷彿從來不認識他,不瞭解他,即使我們相識並一起工作了這許多年。
“抱歉。”顧成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誠懇,“這的確是我不好,我不該隱瞞你,若是給你造成了任何困擾,我向你表示我最真誠的歉意。”
我心裡苦笑了一下,顧成懷的確是千年的妖怪修煉成了精,他都這麼表示了,我又能指責他什麼呢?
他也只不過是拿錢辦事,聽令行事,說白了,大家一樣都是打工人,只不過他真正的老闆是秦燼而已。更何況他又哪裡有對不起我的地方,這麼多年來我受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