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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思的話,讓我無地自容。
我之前乾的是銷售工作,收入主要由基本工資和提成組成。
可是這兩年來,我的業績一直處於墊底的狀態,收入在扣除五險一金後,一直在五千六千徘徊。
每個月扣除2000元的房租後,真正用來支配的也就三四千。
可是我還要吃飯,還要抽菸,水電費、電話費、買個衣服等等,一個月到頭來,什麼都不會剩下不說,甚至還可能會入不敷出,利用信用卡來週轉。
李思思跟我幾個月時間,除了最初幾天,是我請她吃飯,後來熟悉了之後,確實都是她在付錢。
可是在與我相處的那段日子,她卻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始終嘰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像是一隻快樂的小鳥。
我心中極其慚愧,剛才的不滿也隨之消失的一乾二淨。
都說築巢引鳳,如果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又憑什麼要求別人與你一起吃苦?
我忽然有些理解韓明月父母當初對我的看法了,什麼樣的父母,會讓自己的女兒跟我這樣的人呢?
我就是一個來自農村的窮苦孩子,在這個城市裡沒有任何的根基。
就算是我能找到一個比較好的工作又能怎樣,一個月五六千,六七千的收入,以現在動輒三萬五萬的房價來說,就算我們不吃不喝,也要幾十年才能買到房子。
可人生有幾個幾十年?
不要說幾十年,就是十幾年都已經極其漫長了!
或許我當初選擇放手是對的,以明月的家庭和身世,又怎麼能和我一起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再美好的愛情,也會在貧窮的日子中消磨殆盡,最後只剩下在柴米油鹽中,無盡的爭吵和相互的指責與抱怨,倒不如現在留下當初那些單純而又美好的回憶。
可是心裡雖然這麼想,我還是無比的心痛,我知道自己還是不願放手,對那段感情無法釋懷。
“張默,你能留下來陪陪我嗎?”
手術之後,李思思臉色蒼白,我將她送回了她在青年公寓的住處。
只是在我準備離開時,李思思忽然喊住了我,目光中盡是柔弱和祈盼。
“好,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做?對了,你這裡能開火嗎?”
看著她那虛弱、可憐的模樣,我並沒有拒絕。
再者來說,我也需要找點事情做做。
現在工作沒了,我的生活沒有方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