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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了事了。難道就這樣算了?這不是蔣長揚的風格。
蔣長揚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睛又黑又冷:“你還不明白麼?如果我再找下去,就是不知好歹了。你要相信,現在雖然沒有任何痕跡,但找上幾天,一定會有證據指向蕭家或是杜家,劉暢也脫不掉干係。但如果我們再順藤摸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到時候怎麼辦?”
“劉子舒用心險惡。”鄔三略略一想,也就明白過來。這事兒明顯和劉暢脫不掉干係,劉暢敢大剌剌地找上門去,說明他有恃無恐。他的後臺是誰?如果沒得那個人的授意,他根本不敢這樣做。那個人興許是為了替蔣長揚絕後患,但辦這事兒的人是劉暢。不管證據指向誰,事實就是事實,最後騎虎難下的人反而是蔣長揚。所以不如什麼都不做。
蔣長揚抬眼看著天邊的晚霞,輕聲道:“生死有命,無論如何,我們都只當他已經死了,蔣家再無此人。過得幾年,給他立個衣冠冢,以後不要再提此事。”
鄔三重重地點了點頭,卻又忍不住想,蔣長義真的死了嗎?倘若自己是劉暢,會不會讓蔣長義死?但鄔三畢竟不是劉暢,猜不到劉暢的心思。
“把小八好生安埋了罷。”蔣長揚翻身上馬,打馬回家。馬兒行到曲江池附近時,暮色漸漸濃了,他停住馬,抬頭眯縫著眼睛看向天際,太陽猶如一個暗紅的蛋黃,沉沉地掛在天際,看似熱情萬分,實則冷漠而無情。不管怎樣,劉暢到底是做到了,他的心情很不好。
“餓了麼?”牡丹敏銳地發現蔣長揚的心情很不好,卻沒有問他是怎麼回事,只殷勤地給他夾菜舀湯,笑吟吟地和他說正兒的脾氣有多壞,賢兒有多乖,又和他商量,人家都說從小看大三歲看老,正兒雖然還小,卻不能縱著……
蔣長揚聽她絮絮叨叨,煞有其事地說了半日,心情不由慢慢好起來,笑道:“還沒滿月的孩子,你怎麼教?怎麼縱著他了?哭鬧總是因為不舒服才哭鬧,難道就任由他哭不管他?你矯枉過正了。這時候就瞎操心,當心變成一個老媽媽。”
牡丹便笑起來:“我不瞎操心,你如何能笑?”
蔣長揚輕輕嘆了口氣,擁她入懷,卻不提劉暢的事情,只低聲道:“小八死了。三弟雖然沒找到,但大概也是凶多吉少。”
“也不一定,”牡丹靜靜地伏在他懷裡,輕聲道:“不是沒找到麼?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無論如何,總得繼續過日子。”她自知蔣長揚和蔣長忠、蔣長義等人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但心理上,總歸認為那是和他有血脈關係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