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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進宮護駕。”
多麼諷刺,明明兆時才是忠誠護主的一方,卻被欽容打成了叛軍。
鶯鶯心下煩躁,她記得兆時說過,抓她並不是為了威脅欽容,但始終未說抓顧曼如的用意是何。檢視著四周的地形,鶯鶯想不出脫身的法子,只能低聲問周子善:“表哥有何想法?”
周子善沉吟道:“每日酉時,會有兩名看守來為我們送飯。”
這裡除了景兆時和他們,遍佈穿著鎧甲計程車兵,他們要逃目標太大也太惹眼,除非換上他們的衣服。
鶯鶯心念一動,正同周子善商量該如何實施計劃,腳步聲靠近,有人走到鶯鶯身邊道:“顧姑娘,我們王爺要見你。”
鶯鶯與周子善對看一看,裝著若無其事去了兆時房間。
已經入夜,下了一日的雪越來越大,潮溼的柴大多數都無法再生火。兆時房中只點了一盞微弱的燭,他托腮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麼,面前擺了一壺酒和兩個酒碗。
“來,陪我喝幾杯。”察覺到鶯鶯進來,他收回思緒把面前的碗一推。
鶯鶯坐下,瞥了眼他的臉色道:“斷頭酒?”
周子善可是告訴她,他們明晚就要行動的。
兆時被鶯鶯噎住了,剛剛醞釀的情緒消失無蹤,他倒了滿滿兩碗酒沒好氣道:“對,就是斷頭酒,喝完就送你上路!”
哪裡是送她上路,這明明是他們要自尋死路。
鶯鶯不信兆時不知道,以他們如今的實力,就算手中還捏著帝王親賜的精銳軍,也已經沒了勝算,說這樣的他們不是去送死又是什麼?
兆時並不想同鶯鶯提這些,他灌了口酒只是回憶起往事:“招芳閣的桑落酒最為醇香,可你總愛喝那裡的寒潭香露,我不喜。”
先前,鶯鶯總愛拉著兆時去逛花樓,最愛去的就是這招芳閣。
隨著兆時的幾句話,鶯鶯彷彿回到了多年前,她唇邊露出一抹笑容道:“咱們好像還因為這桑落酒吵過一架。”
無非是各自覺得自己酒品最好,互相嫌棄著又想讓對方共飲一種酒,可惜他們都太過自傲,最後只能大打出手鬧得一拍兩散。
兆時又道:“招芳閣太吵了,那裡的姑娘還總愛對手動腳,我也不喜,好在那裡唱曲兒跳舞的姑娘還能湊合。”
這話鶯鶯就不愛聽了,她小口抿了下酒,哼了聲質問:“也不知是誰在那兒一擲千金。重金打賞花魁的人是你吧?為了個唱曲兒的姑娘,帶著我去揍王大人他家小兒子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