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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建議。
此時欽容正在書房處理公事,他現下自然是沒空陪著鶯鶯的,鶯鶯想了想去了書房,候在門外的右揚見到她都沒有通報,直接就放她進去了。
“三哥哥?”鶯鶯進屋時,欽容面朝窗外坐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麼。
他側邊的書桌上堆滿了奏摺和書,西北地圖也鋪在之上,密密麻麻做了好些標註。聽到鶯鶯的聲音,他回神側過面容,按了按額角柔聲問:“鶯鶯怎麼過來了?”
陽光透過窗戶投出,灑落在欽容的面容上白皙透明。鶯鶯正要說自己想出宮散心,忽然察覺欽容的臉色過分蒼白,她走近幾步問道:“三哥哥不舒服嗎?”
欽容眸色微閃,透光的瞳眸黑耀耀漂亮如寶石。看著鶯鶯走近,他伸臂將人拉抱到自己腿上,摟住後低眸笑道:“鶯鶯怎麼會這麼問?”
鶯鶯湊近後沒察覺他有問題,於是實話實說:“三哥哥的臉色好白。”
不是那種健康的白色,而是白到失了血色,處處透著一股虛弱不健康。
還是不放心欽容,鶯鶯轉身摸了摸欽容的臉。明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卻在鶯鶯抬手時順從的俯首,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到鶯鶯的腕上,像是故意側頭似的,輕輕用薄唇擦過鶯鶯的掌心。
就像是被貓兒蹭了一下,鶯鶯的掌心被他撩的發麻,趕緊把手抽了回來道:“三哥哥瘦了好多。”
“是身上的傷還沒好嗎?”說著,她將手落在了欽容領口。
自回來後,二人還未那個過,而欽容每日早出晚歸,所以鶯鶯未能看到他身上的傷。正想借著這個機會看看那些傷怎麼樣了,欽容及時按住她的手,他把人又往懷中攬了攬,控制住她的雙手提醒:“鶯鶯,現在是在書房,右揚就在門外。”
“我知道啊……”鶯鶯當然知道這裡是書房,右揚正侯在門外,只是這和鶯鶯檢視他的傷勢有什麼牽扯?
剛開始鶯鶯沒回味過來,掙了掙被欽容控著的手,還想扒開他的衣領檢視傷勢。等回味過來,她停止掙扎臉有些紅了,低弱解釋道:“鶯鶯不是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欽容唇邊笑意淺淺,摟緊鶯鶯故意逗她。
鶯鶯臉頰鼓了鼓,不太高興喚了聲三哥哥。她這會兒情緒還有些低落,掙扎著想擺脫欽容的控制,右手不小心打在欽容肩膀上。
並不算重的力道,卻換來欽容的鬆手。鶯鶯好似聽到欽容悶哼了一聲,但那聲音太輕又消失的太快,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