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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寢宮,她隔著冰棺細細端詳著裡面青白的面容,沒有從她臉上看出絲毫的破綻。
“你是……燕寧嗎?”鶯鶯將手貼在了冰棺上,很小聲詢問了一句。
然而寢宮內空蕩又安靜,沒有人會回答她這個問題。
鶯鶯想,若她猜測的是對的,那麼燕姬華對她忽然的柔和與親近就很容易解釋了。只是若真是如此,那燕姬華心裡該是多苦?
鶯鶯不由回想起自己先前對她的冷淡與疏離,心中密密麻麻泛著一陣疼意。
此時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鶯鶯望著燕姬華的面容沉默了許久無言,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過來再看她一眼,只是在猜出真相時,她覺得自己應該再來看看她。
鶯鶯並未從燕姬華這裡待太久,很快她就推門出來。
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密密的雨線砸在地上迸出水花,鶯鶯在寢宮門外看到了雪兒。她不知是何時過來的,穿著一身素白的衣裙正伸著手接雨,聽到身後的動靜,她回頭看了眼鶯鶯,悠緩躬身行禮:“娘娘。”
鶯鶯看到雪兒,很快想起燕姬華對她的告誡,她僵立在門邊看著雪兒問:“你怎麼在這兒?”
雪兒低垂著頭,聲音淡淡道:“奴婢一直守在寢宮周圍。”
鶯鶯皺了皺眉沒再多語,撐著傘準備離開。
大概是受燕姬華那句‘小心雪兒’的影響,鶯鶯總覺得雪兒怪怪的,她撐傘時見雪兒還站在原地,沒忍住問道:“你家主子死了,你可難過?”
應該沒想到鶯鶯會這般問,雪兒遲緩了片刻又躬了躬身,她回道:“奴婢自然是難過的。”
“那你該是有多難過啊?”
轉身走到雪兒面前,鶯鶯緊盯著她的面容一字一句輕聲:“你說你難過,可本宮都不曾見你落一滴淚。”
“難過的。”雪兒長睫顫了兩下,她抬眸與鶯鶯對視,輕輕說著:“奴婢的難過都在心裡。”
只是她心裡到底是真難過還是假難過,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鶯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知是該嘲笑雪兒的虛偽還是自己的多此一舉。沒再多說,鶯鶯撐著傘直接踏入雨中,因步伐太快她的鞋很快被雨水打溼,在踏出慕華宮的大門時,她停住腳步忽然又回了頭。
不遠處燕姬華寢宮的廊下,雪兒還站在原地未動。對比於剛才,此時她站直了身子,隔著雨幕鶯鶯看不清雪兒的表情,只看到她一身素白長裙白的刺眼。
也是荒唐好笑了,鶯鶯竟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