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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性命。”
司樓嗯了一聲，讓她講講這一戰。
蘅芷便詳細說起來。她描述繪聲繪色，比厲蔓那簡單幾句戰況要真實得多，榮策和連尊都豎起耳朵聽起來。
“至善法盤，水龍吟法盤？”司樓聽到這個，吃驚非常，他看向杭露。
杭露點頭。“藍靈師姐給我的圖譜，的確有傳說之中至善法盤和水龍吟法盤的效果，具體是否是真的，還需回去稟明師尊，再做確認。不過，至善法盤可以提升我兩成的靈力，水龍吟直接翻了一百倍。這與傳說之中的記載相符！”
司樓點點頭。杭露變異冰靈根的感應最靈敏，她如此說，那這至善法盤和水龍吟法盤應當是真的。
“當時還有什麼人在場？”司樓問藍靈。
“除了花雲聖山那兩位，厲蔓師姐和她七位師妹，還有就是莫蓮師姐和白玉蘭小姑娘，別的人，估計沒人敢來窺視。”
宦誼和蔚瑒二人的兇名，他倆所過之處，大家都避如蛇蠍。
司樓點點頭，不過還是嘆氣。“花雲聖山和飛花鈴宗、昆吾山都已經知道此事，也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藍靈。“以後你不能再單獨出門了，藍靈。”
藍靈：“……就為這事，難不成還有人殺我？”
杭露看她一眼。“他們不會殺你，但是會擄走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榨乾為止。”
藍靈：“……”
“蘅芷，你繼續。”司樓看向蘅芷。
蘅芷扁扁嘴，她現在為藍姐姐擔心，哪有心情說故事嘛，不過司樓仙師那幽幽的眼神，太可怕，唉，就欺負她吧，哼。
然後蘅芷又重點描述了一下藍靈畫符的事。
“司樓仙師，藍姐姐的符籙賊厲害，她竟然把那個狠毒的宦誼給一符籙關起來了，明明什麼也沒有，宦誼卻在裡面像困獸似的亂竄，後來還是用了九玄黑玉椎這等仙寶才破了防。”
她這是要給藍靈臉上長臉的意思。
藍靈無語地看向司樓。“仙師，符籙的事，我回去再跟您一起詳談。”
司樓：“嗯。”問到這裡，他便沒問了，讓大家好生修整。
不過蘅芷還是忍不住撇撇嘴吐出一語。“司樓仙師，我們劍門山弟子在外的名聲，您知道是啥嗎？”
司樓：“？？？”
藍靈扶住了額頭，垂頭。
“他們說我們外門弟子是肥羊，內門弟子是肥豬，八大宗實力最弱，誰見誰想打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