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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前面還有個alpha來了沒一會兒就走了,我以為你知道呢。”
想到陸赫揚應該也是今天回國,許則立即問:“長什麼樣?”
“就……高中生的樣子,跟你差不多高,看起來很有錢。”
“好,謝謝。”
許則摸出手機,想發資訊問陸赫揚是不是有什麼事,但又想到陸赫揚沒有叫醒自己也沒有給自己留言,大概只是過來看一眼——雖然許則不曉得陸赫揚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打工的。
經理從隔壁店裡出來,喊許則算工資。許則去他辦公室裡看了整個月的工作單,確定沒有問題後簽了字。
“活幹完了的話你就回去吧,這個月你也挺累的,過兩天就開學了,在家休息休息,工資明早打你卡里。”
許則點頭,經理抖抖菸灰,又說:“你這麼好的苗子,學東西快,又能吃苦,不該在這種地方。好好學習啊,考上大學了跟我報個喜,知道沒。”
“一定。”許則回答。
晚上,婚禮的流程一走完,池嘉寒就不見了。賀蔚穿過託著酒杯談笑風生的賓客,走到禮廳外,這裡是酒店頂層,露臺上嵌著一個s形泳池,圍欄全透明,不遠處就是海。賀蔚稍稍有點恐高,一邊捂住心口一邊走,終於在角落那頂遮陽傘棚下看見一顆熟悉的腦袋。
繞過木欄,賀蔚走下臺階,池嘉寒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看什麼。
走近了,賀蔚才從高樓的風聲裡聽見池嘉寒在哭。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上前安慰,而是轉身跑掉——憑池嘉寒的脾氣,要是在偷偷哭的時候被別人發現,一定會氣得再也不想看見對方。
但賀蔚最終還是沒跑,真要跑了才是傻子。
他很冷靜地朝池嘉寒走過去,然而由於光線不佳,半道被椅子絆了一下,他整個人狠狠踉蹌幾步。
“我靠……”賀蔚要嚇死了,真怕自己沒剎住車從玻璃圍欄上翻下去。
池嘉寒被驚動,一下子不哭了,問他:“你幹嘛?”
聽見他帶著哭腔的聲音,賀蔚受到了安慰。他站穩後在池嘉寒身邊坐下來,說:“沒幹嘛,找你聊天。”
“有什麼好聊的。”池嘉寒吸了一下鼻子。
賀蔚從胸前的口袋裡拿出方巾遞給他:“好啦,那不聊了,我陪你坐坐。”
池嘉寒不接,賀蔚就問:“是要我幫你擦的意思嗎?”
“神經病。”池嘉寒說。
他把方巾拿過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