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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錯的。”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不敢相信。
“馬大膽的屍蟲炸掉。可屍蟲散發的屍氣，卻沒有消失。全部落入了他的體內。天字號古屍，有了屍氣，就漸漸地恢復過來。”白傲說，“我就請他救你。”
“可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靠屍氣嗎？”我依舊是無法相信。
白傲搖搖頭，很顯然他也不太清楚。
天字號古屍，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那是因為，我還喝了人血。馬大膽吐了很多鮮血，有一些落到我的體內。我藉助鮮血，還有屍氣，就會恢復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花了一些時間，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在屍氣、鮮血的滋養下。
一具乾癟的乾屍，最終變成正常的體格。
我想，他肯定會有一種獨特的修煉法門。
“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我感觸地說，“四大家爭奪的人，竟然恢復如初，正是令人意想不到。”
天字號睜開眼睛，看著我，“這就沒了。沒其他話了嗎？”
我不解地問：“什麼意思？”
“金蠶蠱沒找到，老靈只剩下一絲殘魄，好人老夏頭白白丟了性命！你無動於衷嗎？”他盯著我，口吻咄咄逼人。
我低著頭，嘆了一口氣，“可我，連是誰操控這一切，都不知道。我又能做什麼？”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就因為這點挫折，你就要放棄。虧她會看上你。”
“她？”我不解地看著天字號。
“如果，因為一點點挫折，就喪失鬥志。只顧著在這裡嘆氣。那我，對你就太失望了。你就是一個懦夫！是一個自卑，畏懼強大勢力的蠢人！”他毫不客氣，每一句話，都在地教訓我。
我幾次想抬頭，卻沒有辦法反駁。
“我該怎麼辦？”我問。
“能怎麼辦！你心中有鬱氣。你出去，對著大江吼叫。把鬱氣排洩出去。再來跟老夫聊。”他銳利的目光看著我。
我依言走出防空洞。
月光明媚，夜色美麗。
小赤蛇跟著我。
我到了江邊，深吸一口氣，對著寬闊的江面，用盡氣力，大聲地吼叫：“加油！加油！孟無！加油！……”
江面上，一艘貨船，拉起了汽笛聲。
積壓在我心頭的鬱氣，伴隨著吼叫聲，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