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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二老爺又沒官沒爵的,憑什麼讓我們家主子給態度?她也配?”
“你特麼的跟誰說話呢?”陸芳華一聽這話當時就急眼了,作勢就要衝上去跟人家拼命。
陸辭秋趕緊把人給拽了回來,同時小聲道:“你是什麼身份?跟奴才打架不跌份兒嗎?”
陸芳華氣得直跳腳,“可是他罵我!”
“他罵你,自有他的主子來還債,回頭這種奴才自有咱們家車伕收拾,你摻和什麼?”
冬安對自家小姐非常有信心,趕緊對陸芳華說:“四小姐,您就聽了我家小姐的吧!”
陸芳華深吸一口氣,不再作聲了。
陸辭秋這才又衝著右相家的車廂道:“我再問一次,是誰在裡面?就算我們是平民,今日右相府的馬車撞了人,也該給我說法。何況我們家是與右相府齊名的左相府,你們如今擺出來的這個架勢,是誠心跟我們兩個女孩子過意不去,還是在打左相府的臉?”
車廂裡還是沒動靜。
陸辭秋點點頭,“行,好話不說二遍,我給了你們臉你們自己不要,那就也別怪我不客氣。”她扭頭吩咐冬安,“去,上望京府衙門口擊鼓喊冤去。就說左相府的二小姐被右相家的馬車給撞了,人都從車廂裡摔出來了,請府尹大人替我們做主。”
冬安二話不說轉身就跑,連右相家車廂裡傳出一聲“且慢”都沒聽見。
陸辭秋也不打算讓冬安且慢,她說過了,給你臉的時候你不要臉,那就不必再客氣。
昨晚燕千絕才說過,望京府尹能聽他的,那她還客氣什麼?
契約,總得行使起來才算有效。
陸辭秋勾著唇角看向右相家的車廂,只見車伕將車廂簾子掀開,同時還衝著裡頭的人說:“老爺,別聽她們瞎詐唬,望京府尹有多閒,能管這事兒?”
陸辭秋當時就道:“一方官員護一方水土,若是身為父母官,連管轄範圍內的百姓當街被惡意中傷都不管,那這件事情就得到朝廷去說一說了。或許我可以請我的父親上個摺子,將這件事情說與皇上聽聽。”
那車伕也笑了,“真以為皇上會給你爹面子?”
陸芳華湊近陸辭秋的耳邊,小聲說:“咱家那位左相,如今都混到這種地步了?連個車伕都瞧不起他?那他一天到晚的在家裡嘚瑟個什麼勁兒啊?”
陸辭秋點點頭,聲音很大:“是啊,連個車伕都能當街非議當朝正一品大員,可見這都是跟主家學的。右相大人,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