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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說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個清清楚楚,絕對太誇張,但掉個瓶子之類絕對能聽清楚。
這種安靜自然因為觀眾看見了我出的絕招,知道這招可能是決定勝敗的關鍵,他們都情不自禁閉了嘴,屏住呼吸,睜大眼睛。
怦一聲巨響,楊林被我砸在了地板上面。
地板劇烈震動過後,楊林才發出一聲沉悶而無力的嚎叫。他雙手亂抓,竟然揪住了我的頭髮。我沒有去接他的手,因為不夠快。我選擇戳他大腿上面的傷口,幾乎是他揪到我頭髮的同時,我戳中了,於是又是嗷一聲痛呼從他的嘴裡發出。
疼痛明顯讓楊林渾身無力,手落了下來,軟在地板上。他的手指間,有一小撮頭髮,那是我的頭髮。我腦頂很痛很痛,我伸手揉了揉,痛苦的叫聲不自覺就從嘴裡吐了出來。
見楊林想再次揪,我不敢讓他再得逞,咬牙撐起來十來公分,貼著他的身體往上撲,人砸在他身上,雙手掐他脖子。
同時間,我的膝蓋曲了起來,撞向他的褲襠。
憑著經驗和本能,楊林夾著了脖子抵抗我的手,腳往上面頂,想把我撞開,他沒發現我膝蓋下的暗招。
把我頂開之前,楊林先中了招。
褲襠啊,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
雖然我太貼他無法發出全力,但只是三四成力度,已經足夠疼得他冷汗直冒無法呼吸。我從他身上滾下去,滾開了兩米多站起來,他隨即躬成蝦米,雙手捂住了褲襠,張著嘴而沒有喊聲。一張臉更是痛得皮肉扭曲,就像被狂風追著。口水眼淚鼻涕一起流,那模樣完全沒了高富帥的風采,整個狼狽不堪。
我其實亦很狼狽,腳裹痛,腦袋暈,右肩有種要移位的感覺,右臂幾乎抬不起來。
大大吸了幾口氣,我拐近兩步,站在高處望著地上的楊林:“你不是很能打嗎?你站起來繼續啊!”
“狗雜碎,你來。”楊林嘴裡擠出一句話。
他竟然還能說話,我內心很震驚,他都這樣了還能說出話,是不是他很快就能恢復一點戰鬥力?
實力上的懸殊讓我深知,我不能給他任何機會,哪怕只是一秒,或許輸的就是我。
我咬著牙,忍住前所未有的巨痛踏前一步。
觀眾看見,爆發出了很齊整的喊聲:“殺死他、殺死他、殺死他。”
噼噼啪啪的聲音響著,不少飲料瓶、礦泉水瓶從並非密封的鐵籠頂端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