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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都以為我要刺段默?
不。
雖然我很想直接整死這走狗,但我這樣做,最終滾蛋的鐵定是我,所以我要讓他刺我,讓他滾蛋。
衝到了他的跟前,我猛地抓住他的右手,把鋒利的樹枝轉移到他的手裡,對準我的腹部,然後我用力撞下去。
戳一聲響,鋒利的樹枝刺破了我的面板,但因為我有控制力度,並沒有刺的很深。
當時段默沒有反應,整個人迷迷糊糊,我一拳把他徹底打暈,然後把他的身體翻過來,我躺在一旁,手裡抓了一塊石頭躺著。
不到半分鐘時間,上面那些人反應了過來,一個個衝下來。原本應該是想圍了我把段默救出去,然後對我開揍吧!突然看見我仰躺著,腹部扎著一根鋒利的樹枝,一半在面板裡,一半露在外面,血沿著傷口流出來。所有人都驚呆了,不敢再靠近,甚至有些轉身撒腿就跑。
有些沒跑,還想救段默,但我手裡拿著石頭,抬起的下方,對準的是段默的腦袋。我意思很明顯,誰都別過來,別動我,更別動段默,否則我就砸碎段默的腦袋。
就在這些人左右搖擺抓不定主意時,下方有一大堆人衝上來,他們叫喊著讓我們不要動手之類。
聽聲音,似乎馬院長在其中,我知道自己得救了,趕緊把石頭丟掉。
再看看我眼前的渣宰們,有十多個從前方偷偷退到後方,找機會準備跑。
兩分鐘不到,馬院長到來。看見我的慘狀,他趕緊喊著跟來的白老師打救護車,邊問我怎麼樣?我想動,他按住我衝保安喊,讓校醫快帶急救箱來。保安打電話,他從自己的衣服裡撕了一片下來壓住我傷口的四周,不停對我說,深呼吸,不要緊張,什麼都不要想,堅持住,一定堅持住。
廢話,當然堅持住,我照顧著力度扎的自己,總不能整死自己吧?我就是疼和流血,沒有傷及內部很嚴重。不過我得裝悽慘是不是?我道:“馬院長,我沒打架,我只是勸架,白老師知道的,我跑也只是不能不跑,他也讓我跑的……”
馬院長道:“我知道,我心裡很清楚怎麼回事,你不要說話,不要激動。”
我能不說話?繼續裝的一副要休克似的模樣:“這個,我左側這傢伙段默,他是帶頭人。”
馬院長這才把注意力放在躺我身旁的段默身上,探探他的鼻息,沒問題,隨即對身後的兩個保安道:“弄醒帶去保安室,即便警察來了,沒得到我的允許,不能見,等我忙完了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