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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獪嶽仍舊堅信,自己是妥妥的此岸活人,最多是稍微沾了點彼岸而已,這種特殊情況又不是從來沒有,他作為一個特例怎麼了!
天眼通明的人類也有,天生看得見妖怪的人類也有,大不了就把他當做那種陰陽師除妖師之流,他只不過是更為特殊那麼一點點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沒什麼可在意的。”
於是獪嶽用自己的青瞳瞥了一眼苦惱中的廢物兒子,語氣自然地正色道:
“區區一個噩夢,也不重要,忘了就忘了,我們今晚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握緊你的刀,我們現在就去老師那邊——鎹鴉來訊息了。”
話畢,他就毫不猶豫從屋頂一躍而下,我妻善逸“哦哦”地應了兩聲,慌慌張張地也跟著跳下來,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師兄的腳步,順著月光灑落下來的方向追了上去。
只不過,在下意識追隨著飄揚起來的青紫三角紋羽織下襬後,我妻善逸茫然地用指尖摸了摸溼潤的刀鐔,完全想不通為何自己的刀莫名其妙就好像剛被淋了一桶水一般,直到現在也還沒徹底晾乾。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剛才下雨了嗎?
不過若是說下雨,他的羽織可都是乾乾爽爽的,只有刀劍上摸起來溼漉漉,像剛被水浸溼了一般——而且還不止是他的,師兄的刀上也看起來溼淋淋的,所以說,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什麼印象都沒有啊?
……還有那個噩夢,究竟都有些什麼內容,真的一點也不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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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師徒三人離開鳥取,重新回到了桃山,我妻善逸也沒搞清楚自己腦子裡的眾多問號,甚至他在不知不覺中連想要探究的意圖都變得模糊起來,在鳥取的全部記憶,除了與師兄見了一次真正的食人惡鬼之外,就再也沒留下什麼其他的印象。
哦,吃人鬼真的很可怕,只不過還沒等他驚恐地尖叫出聲,師兄就面無表情一刀把鬼的腦袋剁掉了,甚至連型都沒用。
那顆圓溜溜的鬼頭被砍掉之後還軲轆軲轆滾到了他腳下,這幅場景驚悚無比,嚇得他當場起飛,整個人直接糊上了師兄的後背,直到那顆鬼頭化成灰,師兄才陰著一張臉成功把他撕下來。
爺爺看起來倒是很開心的樣子,捻著鬍子樂呵呵地說師兄這次選拔肯定沒問題,回來之後還寫信給其它的培訓師炫耀……當然,這些應該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獪嶽師兄很厲害,能做到這種程度都是意料之中,但是我妻善逸怎麼也沒想到,回來之後,本應該是師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