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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些工人們一定納悶,廠長身邊的女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妖精?!
下午的時候,藍姐就要走了;樂樂在家哭著找媽媽,母親那邊弄不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卻是我和藍姐,最後一次見面。
她瀟灑地走在路上,秋風吹來,長髮輕輕舞動。
藍姐走路的姿勢,始終都是那麼美;輕盈卻又不失力度。
那天,她穿車白色的牛仔,粉色的高跟鞋,和一件紅色外套。
臨上車時,她靠在車門前,帶上墨鏡,笑著衝我們揮揮手。
遠遠地,我就喊,“姐,你真漂亮!”
她臉紅地低下頭,開啟車門說,“走啦,回家了哈!”
我說走吧,路上開車慢點!晚上回家,我接你們下館子。
“哦!好!姐等你!”她上了車,一腳油門,出了廠區。
而“姐等你”這三個字,時至今日,每當我回想起來,都不禁會流淚。
她沒等我,真的沒等……
後來的歲月裡,發生了一些事。
以至於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她當初的走,究竟是對還是錯。
她是個不講信用的女人,說了不走的,卻還是違背了諾言。
都說女人善變,她真的傷透了一個男人的心……
我記得那天下午,天氣格外的好。
那時的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有愛人、有家庭、有事業、有兄弟。
一個男人,畢生追求的東西,我在28歲那年,就已經都有了。
下班的時候,我在停車場遇到了趙妮,她在等宿舍長帶她,去託兒所接丹丹。
那天心情好,我就跟她說,別等了,要不我開車送你吧?
趙妮卻很反常地一笑,“不用了,司馬忠一會兒就過來;你趕緊回家,找你的藍姐去吧!”
我就特納悶地問她,“妮兒,不對啊?平時你都粘著我的,怎麼今天這麼反常?”
趙妮就鼓著嘴,故意露出不屑的表情說,少自戀了,就跟誰稀罕你似得!
可我就覺得不對,具體哪裡不對,也說不好;我問她,“今天早上,你跟藍姐聊什麼了?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切!別說沒有,就是有也不告訴你!”趙妮說完,就衝著遠處揮手。
宿舍長滿頭大汗地跑過來,對著趙妮一陣賤笑;又突然拉著臉跟我說,“怎麼啦?你倆又聊上了?王宇,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