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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面對現實。
我冷笑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說,“艾滋病的潛伏期,至少三個月;在這之前,患病的人,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這次,小馬哥真的被我唬住了;我第一次發現,知識的力量,很強大!
他慌張地搖著頭,又在屋裡走來走去;我心想,你就恐懼吧,彷徨吧,拖得時間越久,我跟夏雨就越有希望。
可流氓的思維,終究和正常人不一樣。
小馬哥搖著頭,突然停了下來!
他咬著牙,面目猙獰地說,“既然老子沒救了,那我更要破個處!草,今朝有酒今朝醉!”
說完,他憤怒地掰開夏雨的雙腿,挺腰就要往裡入。
那一刻,我幾乎條件反射一般,拼勁最後一絲力氣,拔出別在身後的小刀,朝小馬哥甩了出去。
啊!!!
刀子紮在小馬哥的屁股上,血瞬間流了出來。
他痛苦地轉身,衝我大吼,“你媽•逼!”接著狠狠把刀子拔出來,衝我跑了過來。
我知道,我完了,真的完了;我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根本沒法反抗。
小馬哥把我提起來,刀子捅進了我的身體;冰冰涼涼的,我感覺自己都被扎透了……
他把我扔在地上,我就像只瀕死的狗一樣,抽搐著、大口大口的喘息;我拼命呼吸更多的氧氣,卻止不住生命的流逝。
小馬哥似乎有些怕了,他應該從沒殺過人;他看著我,眼神有些彷徨,就手忙腳亂地拿起箱子,又對幾個流氓說,“你們幾個,把他扔到工廠後面的臭水溝裡!”
說完,小馬哥提著錢箱就跑了;其他幾個流氓,慌慌張張抬著我往外走。
我的肚子,不停地冒血,流在地上,畫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線。
他們把我抬出廠房的時候,我迷迷糊糊,聽見了警鈴的聲音。
我笑了,姐,夏雨沒事了,你不用再擔心了……
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我漸漸睡著了。
那個時候,我幾乎觸碰到了那種感覺,人死之後的感覺。
我看不到眼前的事物,只記得自己踩在雲端,輕飄飄的,就那麼遊蕩著。
我不知道該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我看不到自己,彷彿自己,是以意識形態的方式,存在的。
我想再看看藍姐,再看看我的父母、朋友,可我就是找不到路,除了白濛濛的一片,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