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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身上套衣服,跟我媽似得。
我倆到看守所的時候,人家還沒開門;藍姐就在門口晃悠,火急火燎的那種。
我明白她的心情,更知道肥姐對於她,不是母親,卻勝似母親。
等了一個多鐘頭,我們才進去;簽了一些手續,我們見到了肥姐。
那一刻,藍姐又哭了,哭得特別厲害;我也差點哭了,因為肥姐老了,似乎在一夜之間,頭髮就花白了……
她失去了以往的傲氣,失去了大姐頭的風範;她的臉上還有傷,我想這幾天,她在裡面,沒少吃苦頭。
肥姐無罪釋放,卻不見她有一絲愉悅;在看守所裡,她一言不發,只是抱著藍姐痛哭。
直到我們回家,她才張口說,“小宇,謝謝你,謝謝你救了姐!”
我不好意說,姐,都是我害了你,救你是應該的!
肥姐就搖頭,說即使不出那天的事,她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我就問肥姐為什麼?是不是因為姐夫的事?
肥姐點點頭說,“你姐夫,脾氣太硬,為人太剛直,為此得罪了不少人。”
我疑惑道,“那不應該啊?做官都應該這樣的!這是好官,大家應該擁戴他的。”
肥姐就搖頭,有些哀怨地說,“本來是這樣的,可你姐夫,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坐直身體,有些好奇地問。
“哎……”肥姐搖頭嘆息,“是關於一個大領導的,具體什麼事,他也沒跟我說。”
大領導?莫非是楊東林?!對,一定是他!可楊東林又不是壞人,他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對了小宇,你是怎麼把姐撈出來的?”肥姐擦擦眼淚,抬頭問我。
我就說剛好認識個人,他能幫上忙。
“是嗎?他是誰?你能不能再請他幫幫忙,把你姐夫也撈出來?!”
我搖頭說,這個不太好辦,那人說了,能把你撈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肥姐聽完,又開始哭;她再也不是那個女強人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小女人,一位妻子。
那天下午,藍姐開車,拉著我和肥姐,去探視了肥姐的老公。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很乾練的一個人;即使被關了起來,雙眼依舊明亮;他給我的感覺,跟張教授很像,寧折不彎!
肥姐見到他,哭得厲害;他卻安慰肥姐,說沒事,天道迴圈,惡有惡報,總有一天,壞人會被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