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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消炎藥,醫生就簡單給她做了下消毒,結果把她疼得,直掉眼淚。
醫生走後,我愧疚地跟她說,“姐,對不起,我真沒用,眼睜睜看你捱打。”
她一笑,臉有些疼,不敢大笑,就細聲細語說,“沒事啦,都過去了。”
房間裡就我們倆人,我想問問她,剛才為什麼要給楊東林求情。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眼神有些閃爍。
她怕我問她的,我能感受的到。
“小宇,姐餓了,想吃東西。”她故意這麼說,就是想岔開話題,不讓我問她。
可我怎麼能不問?!我是愛她,寵著她,但也要分事、分時候。
她站起來,伸手拉我;我沒動,就那麼坐著,臉色冷得厲害。
藍姐有些怕了,她不再拉我,但還是強顏歡笑說,“你不餓啊?那姐自己去吃了!”
說完,她就像逃離一般,開了門就要走。
“站住!”我很不開心地叫住她。
她身子一抖,停在了門口。
我看著她的背影,她沒轉身,也沒說話,似乎在醞釀感情,或者想一些別的理由騙我。
她是個鬼精鬼精的女人,尤其在我面前,總是耍一些小心眼,她一直都覺得我好欺負。
我憤怒地把手插進兜裡,掏出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說,“夏藍,別幼稚了,你逃得掉嗎?躲過今天,我就不會再問了嗎?”
聽了我的話,她妥協了;轉過身,很不高興地關上門;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我面前,抿著嘴,搖了搖我的胳膊。
“你不要這樣,沒用的!我想知道實情,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對吧。”我說著,看著她,她的眼神,躲閃著我。
“小宇,不要問了好嗎?就當這件事,從來都沒發生過好嗎?”她可憐兮兮地,掉起了眼淚。
那時候,我變得冷血了,我不希望她有事瞞著我,我是她丈夫,她應該信任我的。
我擋開她的手,冷冷說,“少來這套,我需要知道一切!”
我的憤怒,讓她感到害怕;她哭了,坐在床沿上,哽咽著,不再說話。
這個女人,總是這樣;沉默、逃避,四年了,一點都沒變;她還是用她那套,幼稚的處事方式,來折磨我。
我掐了菸頭,心裡窩著一股火;我們愛得那麼深,而且都有孩子了,她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跟我說的?!
當時我只是感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