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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心。
第二天上午,我們給樂樂做完檢查,沒什麼大礙,就帶他回了家。
藍姐似乎變了,又變回了從前;她開始笑,開始關心我,開始跟我鬧。
但這些,她做得太刻意了,沒了以前的那種自然。
愛情的裂痕,始終還是存在了啊?!
那天,我抓著她的手說,“姐,你不要這樣,不要刻意去做些什麼;我希望你做回自己,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她笑著,打著我說,“姐刻意什麼了?姐以前不就這樣嗎?小傻瓜,你想多了!”
“或許吧……”我只能這麼回答她。
三天後,夏雨回來了,她和小楠,又去了海大,繼續完成學業。
父親要走,說他一個老頭子,呆在這裡沒啥用,也幫不上什麼忙。
藍姐說,爸,您來這兒,不是讓您幫忙的,而是讓我們照顧您,孝敬您的。
她的話,幾乎讓我爸無地自容;他差點害死樂樂,心裡一直虧欠著,在藍姐面前,都不敢抬頭。
“有你媽在這兒就行了,我也住不習慣;老家的麥子快熟了,很多事兒都等著忙活呢。”我爸撓撓頭,特別不好意思地跟藍姐說。
“爸,那麥子值幾個錢?你這來回的車費,就夠兩畝地的麥子錢了;別折騰,老實在這兒養老吧!”我抽著煙,勸著他。
可我爸卻跟我來勁了,“你個小犢子,不要忘了本!當初要不是那兩畝地的麥子,你怎麼能上學,怎麼能混成現在這樣?瞅你那洋狗樣,來氣!”
父親土慣了,他確實有些瞧不上,我天天西裝革履的樣子。
藍姐就拉著他說,爸你別說他,城裡上班都這樣!還有,你不能回去,就在這兒待著。
可我爸死犟,就是要走!
藍姐就生氣了,她是第一次跟父親發火。
“你不能走!一家人團團圓圓在一起,有什麼不好?!”
我爸聽了,愣了一下,接著低下頭,像個賭氣的孩子一樣,又回了屋裡。
其實那時候,藍姐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在享受,享受最後的幸福……
事情終於在初秋的時候爆發了,那天晚上,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那麼美好。
那晚,藍姐和我瘋狂地親熱,瘋狂到都有些過頭了。
深夜裡,她趴在我的胸口,輕聲說,“小宇,如果有一天,姐離開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夏雨和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