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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上,讓人的心情也變好了起來。
杜諾然慢騰騰地從宋歌懷裡退出來,她拍拍自己的胸脯心有餘悸地吐了一口氣出來,然後又攏了下散落的髮絲,吸了吸鼻子。
宋歌的耳尖通紅,但面容很鎮定,他垂眸望著她,又想起剛才在鬼屋裡她害怕的時候會往他懷裡鑽的場景來,心下喟嘆,李浩誠到底是結了婚有老婆的人,果然對追女孩子有那麼點經驗。
兩個在遊樂場裡閒逛,杜諾然看到旁邊有跳樓機,正在執行的跳樓機上傳來一陣陣尖叫,她眨了眨眼,指著跳樓機對宋歌說:“我們玩這個吧。”
宋歌略微擔心道:“你受的了嗎?”
杜諾然點點頭,“受的了啊。”
等兩個人都坐好,跳樓機啟動的那一瞬間,杜諾然突然緊張地攥住宋歌的手,咬著下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跳樓機升到最高處,下一刻,突然飛速下降,杜諾然緊緊閉著眼睛,攥著宋歌的那隻手的指甲幾乎都要嵌進宋歌的掌心肉中去。
他不由自主地扯著嗓子啊啊地大叫出聲,死死地抓著宋歌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宋歌!宋歌啊啊啊啊!”
半空中的風很大,宋歌撇頭看著她,眉頭微皺,唇輕抿住,然後反手將杜諾然的手包裹在自己溫暖乾燥的手心裡。
她特別大聲地叫了他的名字,她喊他宋歌。
和之前每次叫他一樣,但又不一樣。
他之前聽人說,一個人在神經高度緊張緊繃的狀態下說出來的話都是真的,想的人也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如果這個說法是真的的話,那麼,他在她的心裡,是不是也算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落地後宋歌緩了幾秒,隨即就解開安全裝置,強大的失重感讓杜諾然有點難受,宋歌幫她解開安全帶,扶著她下來,杜諾然的嘴唇有點白,臉上沒有血色,腿都有些發軟。
宋歌輕扶著她走到不遠處的長椅上休息,他擰著眉關切地問:“很不舒服嗎?”
杜諾然皺了皺眉,回他說:“有點,讓我坐會兒就好了。”
鬼屋她確實是不怕,因為她之前玩過,而且她從小膽子就大,這種東西不會嚇到她,但跳樓機她是第一次玩,之前玩過大擺錘,在她的接受範圍內,杜諾然覺得跳樓機和大擺錘沒多大差異,所以一開始對跳樓機沒那麼大的顧慮和恐懼,可結果上去之後發現,這東西比大擺錘還要刺激一些,強烈的失重感讓她有點承受不住,不過還好沒有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