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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又不是傻子,畢竟她內心裡面住了一個相對成熟的靈魂,很多事情都是明明白白的,自然也知道邢顯之對自己的那幾分情愫。其實徽瑜倒不覺得邢顯之真的對自己一往情深,只是少年情懷第一眼有好感的女生,總覺得是那天上的月亮最美好的懷念而已。
徽瑜看著兩位舅母,一時間也覺得心裡酸酸的,點頭應了,又對二舅母說道:“表哥在邊關忙著大事,徽瑜怎麼會怪罪,只要表哥平平安安的徽瑜就安心了。”
“你是好個好孩子。”二舅母拍拍徽瑜的手,心裡長長的嘆口氣。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處處張貼的喜字映的人心裡歡歡喜喜的。大紅的蓋頭在祝福聲下蓋在了徽瑜的頭上,遮擋住了外面重重疊疊的人影,只餘那歡笑聲不停地流淌。
董允驥揹著妹紙往外走,徽瑜都聽到了董二夫人的哽咽聲還有大舅母二舅母的勸慰聲,累得她也是眼眶一酸,落下淚來。
九歲來到這裡,十五歲出嫁,六年閨閣生涯,回頭想想不僅酸楚悲從心來。
許是因為過於悲傷,徽瑜被董允驥一路揹出去,神思隱隱有些恍惚,竟是被邢玉郎一聲狼嚎般的哭聲給驚醒的。
哪有外孫女出嫁,外祖父哭成這般德行的,邢玉郎再次重新整理了徽瑜的底限。也不悲了酸了難過了,反而炯炯有神的想,這個時候最難看的一定是大老爺跟董渣爹,尤其是渣爹,女兒出嫁他應該是最悲傷的吧?
果然打人臉這事,邢外公做起來當真是得心應手,仇恨值飆升!
就連徽瑜,聽著這麼撕心裂肺的哭聲,都覺得自己哭不下去了。
哎!
大紅轎子抬得穩穩的,徽瑜端坐在轎中,只覺得怎麼走的這般的慢。從定國公府到靖王府的距離她已經算過,滿打滿算的也就是兩柱香的時間就到了,若是坐馬車還要更快一些。靖王府距離皇城最遠,但是卻讓徽瑜距離孃家近了些。按照這個距離來算,她應該已經到地方了,怎麼還不停轎?
等到轎子終於能安安穩穩的停下來了,徽瑜大略的算算了,足足走了一個時辰的路,⊙o⊙…
時間都去哪兒了?
後來徽瑜才知道,她的花轎足足繞著皇城的正中心走了一整圈,那花轎後面長長的嫁妝隊伍,一時間董徽瑜、靖王妃三個字再次成為別人口中的傳奇人物。
素來低調的靖王在娶親這件事情上難得高調了一把,大家不會去想是不是靖王開竅了,反而都在想是不是因為邢外公的緣故,靖王討好外祖父呢?畢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