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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心跳。冰冷的血液似乎解凍,體溫慢慢回升,心中的不安逐漸穩定下來。
鬱松銘攙扶著他站起來,兩人朝鬱阮瀾的方向看去。那輛黑色越野車已然衝進公司的正門,將大廳的打卡機沖毀,電流滋滋響著。正門的玻璃門也被撞碎,晶瑩碎片落了一地,折射出寒光。
黎覺不禁背後起了冷汗,如果他一直正面跑,那麼被撞的就是他。
車子停在那裡,似乎也毀的不輕,擋風玻璃破了一半,保險槓也在空中搖搖欲墜。
鬱松銘安撫性的在黎覺眉間吻了下,“乖,等我下。”
他朝車子那邊走去,扯下自己領口的領帶纏在手間。走過去,剛好與從車子上踉蹌下來的鬱阮瀾對視。
鬱阮瀾額角流下一道血,他扯起唇角,那抹笑容帶著滿滿的挑釁,“可惜了。”
可惜了,就差一點,他就成功了。
這句話明顯刺激到鬱松銘的神經,他唇向下撇,一拳揍向鬱阮瀾的左臉。
鬱阮瀾本就被撞的有些頭暈,這一下讓他差點沒站穩,他摸著自己刺痛的臉頰,唇角勾起笑,抬拳揍過去。
兩人雖然身高相仿,但靈敏差異很大。鬱松銘利落的將鬱阮瀾踹倒,將他摁在地上打。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教育。
鬱阮瀾吐出嘴裡的血,臉上依舊帶笑,眼底的瘋狂愈深:“早知道你這麼珍惜他,那我當初就不繞那麼多路,直接綁了他,讓你對我求饒。”
鬱松銘又揍了一拳,他聲音薄涼:“早知道你腦子有問題,那我就應該提前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免得你再幹一堆又丟人又蠢的事。”他歪歪脖子,“不過現在也不晚。”
警笛聲愈近。
鬱松銘站起身,俯視著地上的鬱阮瀾,漫不驚心道:“我說過,那是最後一次。”在對方消散的笑意下,他惡劣的勾起唇角,“別擔心,侄子。叔叔為你安排了包吃包住的地方,你不會苦的。”
鬱阮瀾面無表情的被拷走,坐進警車內。
黎覺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眼內恍惚了下,忽然有種一切都結束的解脫感。
他像是想到什麼,快走幾步到鬱松銘身旁,仔細觀察著他身上,緊張道:“有沒有哪裡…”話還沒說完,他就注意到鬱松銘手上的血,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鬱松銘甩甩,將右手掩在身後,看上去滿不在乎:“都是他的。”
你還挺炫耀是嗎?
因著要做筆錄,黎覺和鬱松銘也去了警局。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