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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伊佐子就知道鹽月做事欠慎重,此時不由後悔沒對他多加叮囑。
“這種事我懂。”打完電話回來的鹽月,聽完伊佐子的話後點了點頭,“律師那邊呢,我也不能永遠隔在你們之間當屏風。你作為委託人還是得去見一下,否則律師反而會摸不著頭腦。當然,你和石井寬二的關係現在我還瞞著律師。不過,到了公審階段石井要是說漏了嘴,也是很糟糕的。一旦醜聞曝光,你這邊的麻煩還會涉及你丈夫的體面,對你將來開餐館也是一個巨大的負面影響。所以,要封口的話自然得請律師多方活動。為此律師需要認識你本人。”
“情況變得好奇怪。早知如此,我就不攬下給石井辯護這件事了。”
“那也不行。說起來這也是為了保護你,而不是為石井辯護啊。給石井找辯護律師,一是為了賣他一個人情,讓他不要胡說;二是為了不給大村和浜口這些流氓可乘之機。還有三,就是請律師運用法庭技術,避免你的名字出現。這些才是我們的目標不是嗎?”鹽月整理了一番要點。
“話是這麼說啦,可還是很難啊。”
“從一開始就是自相矛盾的。你希望石井在牢裡儘量待長一點,所以還要求律師別太賣力呢。”
“這個問題不能很好地取得平衡嗎?”
“這件事很難辦,沒你想得那麼單純。舉個例子吧,雖然大村和浜口在警察那裡錄口供時沒提你的名字,但是他們在法庭上會說什麼可就不一定了。”
“……”
“上法庭前還有檢察官詢問證人的環節。好在我聽律師說,大村和浜口都還沒有接到檢察官的傳喚。但往後的事就難說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考慮如何防範。”
“老爹,我們該怎麼做?”
“你看,你不知道了吧?從來就沒想過那麼遠吧。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收回自己種下的惡果,是需要智慧和辛勞的。”鹽月的狀態已經基本恢復原樣了。
去A賓館的路上,伊佐子在車裡小聲對鹽月說:“必須見律師的理由我算是明白了,一狠心把話說開的勇氣也有了。對了,那位律師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叫佐伯義男,只有三十五歲,聽說以前在刑案專家川島律師的事務所工作,三年前自立門戶了。他是我舅舅那邊介紹過來的,肯定不會錯。不過,你也不用急著說實話。”
“嗯,我會先跟老爹商量的。”
“對,就這麼做。”
“還有,要去見大村和浜口的也是那位律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