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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林雷自己也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林雷接著說道:“先前我沒有跟你說,主要是因為連我自己也解釋不通這一切,直到敏爺玩出‘密室殺人’這個小把戲,我才確定,他——肯定在船上。”
陸芸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她嘗試著讓自己鎮靜,顯然,此刻她做到了:“林雷,你說敏爺是大海盜,那麼我先不問鈴木保仁的案子和素猜的‘假死’,我想知道的是,敏爺到底要幹什麼?”
林雷沉默了,好半晌之後,才搖著頭說道:“我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只是有一些猜測,後面會跟你詳細說的。”
陸芸微微頷首,她很清楚,此時此刻,林雷不可能再“賣關子”,他說“不知道”,那就一定真的不知道。
陸芸小聲地說道:“好,你接著說吧。”
林雷嘆了口氣:“唉,我先前的推理全部錯誤了。”
“推理全部錯誤?”陸芸有些吃驚,眼光向刀子一樣掃向林雷,“你什麼時候推理了?怎麼沒跟我說?”
林雷苦笑了一聲,似乎有些慶幸自己沒說出來:“呵呵,果然賣關子還是必須的,要是我把自己錯誤的推理說出來的話,豈不是被打臉了?嘖嘖……”
陸芸臉上掛滿了黑線,瞪了林雷一眼:“呵呵,呵呵呵呵——你夠了,我不管錯不錯,你現在老實交待,從開始說起!”
林雷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呃,好吧。最開始我認為敏爺不在船上,這是第一個推理錯誤的地方。先前我跟你說過的,所以就不再多說。”
陸芸一琢磨,確實林雷先前說過,這次的事件並不是海盜事件……
林雷接著說道:“後來,我認為鈴木保仁被殺只是一起普通的兇殺案。這是第二個推理錯誤的地方,我也對你說過的,不再多說了。”
陸芸眉頭微蹙,林雷確實全都跟自己說過,並不是在賣關子。
林雷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然而——我從最開始就對鈴木保仁有懷疑,這一點,我沒有跟你說。只是我不知道鈴木保仁為什麼要那麼做,所以我決定調查他——但是,當我想要調查鈴木保仁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陸芸一愣,有些驚訝地看著林雷:“你從最開始就懷疑鈴木保仁有問題?”
林雷點點頭:“是的。鈴木保仁是第一個來跟我搭訕的人,而且他當時說的話有一個嚴重的常識性錯誤,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
陸芸眉頭微蹙,喃喃自語:“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