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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他就拉起慕晚晚的手,不問慕晚晚的意思,找了一家早餐廳。
慕晚晚哪裡有胃口,只是呆呆的看著聶無憂在吃。
如此一來,聶無憂也沒有了胃口。
他扁了扁紅潤的唇瓣,無奈至極,“就算你不吃,你也要想想肚子裡的孩子吧,萬一營養供不上,那小豆芽就不會發育了。”
一直傻乎乎的慕晚晚聽到這話,眼睛裡面才像是突然迸發出一絲光芒,她連忙拿起勺子,開始吃眼前幾乎快要涼透的餛飩。
狼吞虎嚥。
明明不想吃,還是往嘴裡硬塞。
嘴裡被塞的鼓鼓的,聶無憂只看到她梗著修長的天鵝頸,艱難的嚥下去。
似乎都沒有咀嚼。
他媽的,這樣的慕晚晚,讓他媽的讓他心疼。
不就是一個男人麼,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是比比皆是?
比如……比如他啊,英姿颯爽,玉樹臨風,還比那個什麼霍景琛長的白淨好看!
想著想著,聶無憂一把搶過慕晚晚手裡的勺子,“別吃了,別吃了,我帶你出去玩。”
聶無憂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回頭想了想,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沒有必要裝.逼,就收回紙鈔,又從裡面扒拉出一張五十的,拍下。
隨即拉著慕晚晚出去早餐廳。
帝都的空氣,混雜著霧霾PM2.5,每吸一口氣,就是不負責任的慢性自殺。
聶無憂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一個還沒有開封的一次性口罩,撕開包裝,給她帶上。
帝都邊界有一條江,每年的八月份,都是觀潮的好時節,如今才六月份,自然觀潮臺上沒有一個人,聶無憂帶著慕晚晚來到這裡。
慕晚晚摘下口罩,扶著欄杆,瞧著腳下平靜的江水,不知道聶無憂為什麼把自己帶來這裡。
接收到晚晚疑惑的目光,聶無憂撓了撓後腦勺,“我不開心的時候,就來這裡吼兩聲,可以發洩發洩。”
慕晚晚嘴硬,彆扭的爭辯,“我沒有不開心。”
聶無憂有些無語,他什麼也沒說,帶慕晚晚來到觀潮臺視野最開闊的地方,入眼處,是寬廣的江河,就像沉睡已久的雄獅,正在蓄力,爭取一發沖天的豪情壯志未酬。
景象開闊,並不代表心胸就開闊了。
慕晚晚覺得,樂景哀情,也就是這樣了。
聶無憂看她眸子裡的情緒翻飛不住,